“姐姐,我来之前,遇上了白晶晶,站在城门口朝着那几个木头似的青衣夜叉说话!”
“她和夜叉有什么可说的?这些夜叉只听帝释天的,她来善见城的时日也不短了,这点儿事情难道不知道!”
“唉哟我的好姐姐啊!您这天天呆在自己的寝殿,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曼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致勃勃的拉着舍脂的衣袖说道:“她去找青衣夜叉能为什么事儿!不就是想打听释天大人的事嘛!”
“哼!”舍脂不屑的笑了笑,“夜叉忠心是因为蠢笨,那白晶晶平日最是聪明的,怎么也变得蠢笨,要去和木头脑袋的青衣夜叉说话了。”
“我可听说了,那青衣夜叉里也不尽是蠢笨的,也有稍微有点脑子的,一个月前,就有人买通了守城的青衣夜叉,出城去了善法堂,听说还呆了一晚上呢!”曼殊说着,眼里脸上满满的酸意。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擅闯善法堂!”舍脂勃然大怒,柳眉倒竖的看着曼殊。
曼殊这才惊觉失言,眼神躲闪着朝着贵妃榻后缩了缩脖子,“是谁嘛!我也不好说啊!”
“我要你说!”舍脂站了起来,伸手勾住曼殊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是,是,是伽罗神女!”曼殊不敢与舍脂对视,只能老实的说了。
“伽罗!”舍脂惊讶极了,“她去了善法堂,还呆了一晚!”
“是,就是您的妹妹伽罗神女。”
舍脂有一瞬的失神,呆愣了数秒后,舍脂回了神,但还是难以置信,“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才知道,昨天从白晶晶的窗外经过,听见她在同自己的小丫鬟说,就想着今天来告诉您一声。”曼殊连忙说道,生怕舍脂怪罪自己。
“胡闹!真是胡闹!伽罗年纪小,不懂事,想去善见城外的地方走走,兴许是在善法堂迷了路呢!怎么可能呆上一晚,被些个有心人传来传去都变了味儿了!”舍脂心中计算了一番后,终是不相信自己的小妹会和帝释天有什么瓜葛。
“是,是,都是那些闲得无事的人才会说这些闲话,娘娘,您别听她们胡说,伽罗神女年纪小,又那么天真烂漫,怎么会像那些龌龊的人想的那个样子!”曼殊也总算是醒过神来。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我要好好的想想,你去给白晶晶传个话,就说佛陀新作的那段经文里,有一处被金翅大鹏鸟打翻了金砂,弄脏了,让她去,把那处污迹弄干净了!”
“是!”曼殊答应着退下了,走出舍脂的寝殿时,曼殊长长的舒了口气,“白晶晶啊白晶晶,你别怪我啊!谁让你大嘴巴胡说八道的,哎呀!佛陀新做的经文啊!三千多篇哦!谁知道那处污迹在哪篇呢!”
曼殊离开了,舍脂的心却难以平静,与帝释天一同掌管这善见城数万年,城中的居民自是安居乐业,繁衍生息,可这善见城的后宫却总是安定不下来,总有纳不完的妾选不完的妃,三界中的妖精也好,魔女也罢,被帝释天选了个遍,却还是不满足,这后宫中的女人都快要赶上城中的居民总数了,可也没见哪个女人能让帝释天停留下来的,有的女人甚至只见过帝释天一面。
“看来是时候要清理一下了,有些不安分的是该放到蛮荒之地去吃吃苦头的了!”舍脂一遍遍的在脑中将后宫中的女人们过了过,最后停在了曼殊的身上,“曼殊是五百年前由地府的神君进贡来的,在她之后便再无人来,这似乎不太合帝释天的风格呀!”
一时间,舍脂像是想到些什么,一股冷汗从后背渗出,“我居然有几百年没有见过帝释天了!”
善见城外,青衣夜叉黑压压的跪了一片,舍脂天后脚下腾起祥云,朝着城外的善法堂而去,堂间大门紧闭,只几个夜叉守在一旁,见舍脂天后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夜叉们慌忙跪倒。
“释天大人呢!还在开会吗!”舍脂停了下来,望着紧闭的大门说道。
“回天后,释天大人他,他,”为首之人匍匐在地,结结巴巴的说着。
“他什么他!”舍脂再也忍不了,长袖一挥,善法堂大门洞开,“今天我便要见他,如果扰了他的正事,我舍脂陪罪便是!”
堂内安安静静,金碧辉煌,光滑的金砖铺成的地板明晃晃的反射着屋顶的宝石光彩,里面空无一人,帝释天不在,连带着舍脂像想中的八部众也无一众在场。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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