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帝释天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知道是为什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见过,可为什么会对望舒有特别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是自己亲手打造!
近在咫尺的望舒,已从半人半妖的形态化成了人形,墨黑的长发,灵动的双眸,鲜红的嘴唇配着莹白的皮肤,身姿窈窕,秾纤合度,虽未着衣衫,神态却纯净天然,仿若九天之上的神女,又仿若密林中的精灵,帝释天抬起手臂,想要触摸一下,可对上望舒那如星辰般闪亮的眼眸时,帝释天伸出的手指顿了顿,幻化出了一身纱裙,罩在望舒身上。
“你承受住了!”帝释天回答着,看向望舒的眼神满是欣赏。
“这是衣服!”望舒抚摸着身上的纱裙,欣喜的看着帝释天。
“化成人形便要穿衣服,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了!”
望舒对自己的新造型好奇不已,伸手将自己前胸后背的摸了个遍,然后停在了微微隆起的胸脯上,“为什么我和你不太一样!”
见望舒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的胸口之处,帝释天叹了口气,“那丝神念都教给你了些什么东西啊!怎么连最基本的事情都没说!”
“他教我认字啊!”望舒说着,趴在了帝释天的胸口上,伸手摸了摸,“的确不一样,我的软软的,你的不软!”
“哎!”帝释天忽然觉得不该来,应该只留一丝神念就好,就算被气死也不过一丝神念!忽然胸口一松,望舒离开了,帝释天松了口气,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天啊!”望舒离开了帝释天,望着石缝中的那株桂树叫了起来,“我的树怎么了!”
石缝中早已变了模样,刚才燃烧桂树的释天之力将整个石缝全都染成了蓝色,往日黑沉沉的石缝里,现在已是天蓝一片,远远看去,像是在海和山之间结出了一颗果实。
桂树已经被烧成了焦炭,只不过是蓝色的木炭,光秃秃撑在中央,不大起眼的树杈顶在须弥山下,“我的树啊!”望舒痛哭着扑了过去。
“从此,须弥山和须弥海之间的距离便被定格住了。”帝释天淡然的跟在后面走进宽敞了不少的石缝中,手掌挥动间,巨大的贝壳张开,雪白的蚌肉离开了贝壳,落在了天蓝色桂树边,变做了一幢小房子。
“想要将你的树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帝释天满意的看着蚌肉做的房子,朝着望舒问道。
“想!”望舒抬起头时,那幢精致的房子映入眼帘,“这房子哪里来的呀!”
“这便是变化!”帝释天指尖一闪,那幢房子便现出了门窗,可以看见屋子里雾气翻涌,不知又有什么变化。
“变化!”望舒不解的看着房里闹腾着,“变化是什么!”
“变化便是功法,随着心意,想变就变!”帝释天说着,手臂一扬,那枯掉了的桂树便换了颜色,深褐色的树干,粗壮有力的撑在石缝中,周围略细些的枝干上渐渐有新绿钻出,只一眨眼的功夫,大团小团的深绿浅绿便将光秃秃的树干包围起来。
海风吹来,有阵阵幽香袭来,一串串黄的白的桂花在绿油油的树叶间绽开盛放,莹白的小屋也完成了变化,门窗大开,现出了里面的情景。
一张和房子一个颜色的床,上面挂着几重纱帐,一重纱帐轻轻的挡在床前,将床上的几样东西罩的云里雾里,窗边摆着一座鎏金嵌银的梳妆台,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宝石将整个台面妆点的气派非凡。
“哦!”望舒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只贝壳精想要献上珍珠,可帝释天为什么不屑一顾了,这么多的宝石,哪里还会看那颗珍珠一眼呢!
“嗯!”帝释天抚了抚额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么细致周到的安排一个器灵的生活,这并不符合自己一惯的作风啊!
“这,这里,很漂亮!”望舒看着恢复了原样,甚至比原样还要精神几分了的桂树,还有比原先宽敞了好几倍的石缝,再有便是那幢精致又漂亮的小屋,还有这满室生辉的璀璨明亮,这天壤之别,让望舒生出不真实的感觉来。
自生了灵智后的岁月里,望舒从没有过这么好的生活,满心欢喜后便又有了阵阵的担忧,对,是担忧!这个词是功法教的,但一直不明白其中之意,今日,望舒第一次有了担忧。
“这是什么石头啊!”望舒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冰凉的宝石,红的,绿的,金色银色,还有几颗说不出什么颜色但又贵气非常的石头,担忧的望舒对这些石头爱不释手。
“只是几颗宝石罢了,用来妆点这些物件还差强人意。”帝释天见望舒似乎十分喜欢,心中也不觉高兴起来,“这些东西不算什么!想要看见更多更好的,你得走出须弥海去。”
“走出去!”望舒转着眼珠子,“这里这么好,还有比这里更好的吗!”
“当然!不要坐井观天哦!”帝释天指着枝叶繁茂的桂树,说道:“树干的中央有一处结界,你能打开便可以离开这里。”
“结界!”望舒疑惑着,看向光滑的树身,那里什么都没有!“哪有什么结界啊!你骗我!”
“你看不见,是因为没有找到打开结界的功法!”帝释天见望舒呆萌可爱的模样,心中好笑,脸上却板的正经,“我从不骗人,怎么!你常被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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