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手中的刀。
慕容蝶庄,今日你我恩断义绝!什么狗屁姐姐,什么出生只差一柱香的时间,到头来都是骗人的。
明明就是你在漠北呆腻了,才在他的饭里下泻药,害他拉了半个月的肚子,结果骆驼变成了小鸡崽,最后你使尽阴招抢了他出使大秦的机会!
所以,他要报仇!
父王时常在他耳边说:漠北儿郎,能不动口尽量动手。
那么,时候到了,他将在这里以行动感召父王的尊尊教诲。
手中刀子一颤,他一拳击下,登时声如裂帛……他被账顶成功卡住了手。
轰隆隆!
甚至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夜空中一道惊雷迎头劈下,正中男子高举的刀。
刹时间,浑身酥麻,白眼一翻,精神一抖。
奔雷裂空!
结实的账顶劈开一道诺大的缝,男子一边抽搐一边坠下,心中不禁仰头惊呼:下一次,他再也不高举短刀招雷劈了!
砰砰擦擦!
巨大的声响,夏龙儿似早有准备,一瞬掀开被子,猛地坐起,直视账中那天降之人。
那人不偏不倚,刚好砸在火盆架上,满盆灰烬溅了他一身。
夏龙儿眼见那人一动不动,浑身昌烟,四肢抽搐。眨了眨眼,缓缓走了过去。
男人似打定主意不出声,眼皮跳动,自眼缝中扫了一眼。完蛋!他找错人了,这人不是慕容蝶庄。
致他身在漠北尊敬的父王,儿子今日要给你丢人了,竟会找错仇人。
怎奈四肢动弹不得,让他想跑不能。
随即灵光一闪,他装死不就好了,反正蒙着面。
嘴角上挑又很快放平,冷静,他惊呼于自己的超高智商,这么好的办法都能让他想到。
随即鼻子一吸,疑惑皱起眉,这里怎么有股烧焦味。
夏龙儿单手托腮,一瞬不瞬盯着他千变万化的脸,渐渐燃起的衣服,眼中尽是玩味,就像赢弈看她那般。
额头布满汗,继续装死中。
唯有装死,不会暴露身份,唯有装死,不会丢漠北的脸,唯有装死,额……
……
猛然睁开眼,那人直视夏龙儿。
没办法,身上真的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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