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你实话实说便是。”燕枢越发着急,这些江湖郎中太不可靠,而恰巧这时东方老头又不在,这可怎么是好。
郎中脸色又扭曲了几分:“这位姑娘的脉搏时而急跳如雷,时而平静止水,稍不留神还停拍几许,难诊,难诊。”
“我是问你怎么还不醒,谁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燕枢心下明白,大夫所说,就是她体内的火寒毒所致。
郎中仔细打量少女安静的面容,万分不解,眉头拧的快要打结:“这脉搏,冲撞的厉害,实在难诊原由。”
“算了算了。”燕枢一个气急,将大夫轰将出去:“你出去吧,不诊了!不诊了!这是出诊费,好走不送。”
哐的一声将门关上,燕枢自觉是自己的错,就不该让东方老头以外的人给少女就诊。
可眼下怎么办,她不会就这样一睡不醒了吧,就似她刚到昆仑山那年一样,安祥漂亮的就像是一个瓷娃娃,躺在塌上,一睡就是半年。
守在床边,凝视少女,燕枢失神在侧。
***
细碎的阳光扯破云层,折射在青黄色的琉璃瓦片上,万家炊烟徐徐上升,给寂静萧索的国都增加了一丝丝的人气。
窗外传来唧唧喳喳的晨鸟叫声,光线自微开的窗缝打入室内,燕枢一袭潋滟苍翠的青袍,五官英俊,眼窝万年青黑,怀胸而坐在床边矮凳。
床榻之上,夏龙儿身着纯白裘衣,满头青丝如墨披散,本就雪白的肌肤带着病态的苍白,手中端着一碗清粥,一勺一勺送入口中。
“行了,别生气了。”夏龙儿扫了一眼燕枢愠怒的侧脸,“我又不是故意装死的,这不是醒了吗。”
“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
“三天而已嘛。”
“三天!还而已。”
“哎呀,头疼。”夏龙儿即时将粥碗塞给到快要发飙的燕枢怀里,“你怎么现在跟慕容师姐一样,遇到事就啰嗦个没完没了,好人都要被你们啰嗦死。”
“你还有理了。”
“师父入秦宫已经三天了,还没有消息。”夏龙儿突然正经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有变数,得想个办法入秦宫找师父。”
一连几天没消息,实在不是东方老头的作派,燕枢也觉得事有蹊跷,“如你如言,东方师父入宫并不是秦世子所为,而且秦国内部极乱,确实该想个办法。”
燕枢很少这般正经,除非用于创作腐文。
“实在不行,我们探入秦宫去找东方老头。”
“王宫戒备森严,岂是说说这般容易。”尊为大夏公主,她最是清楚不过。
“哈哈哈哈哈~~~~”
徒地,门外传来一阵狂妄的笑声,龙儿与燕枢相视一看,紧接着,房门洞开,一紫衣女子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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