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东久的决定,以后危险的事情少干!”聂政道说。
“就是,”聂东久得到了肯定,进而转向郑玄哲,“玄哲你要是玩够了就别在调查部呆着了!真是的,什么人都往那个是非之地里头扎!”
“是。”郑玄哲温雅地笑着,目光对上聂夏鸾怀疑的美眸,嘴角邪邪地勾了勾,他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聂承浩还没有找到,他若离开了调查部,谁帮助眼前可怜的聂夏鸾?
聂夏鸾,已经消失在了回房间的楼梯拐角处,这个家自从缺了聂承浩,热闹再也未进入过她的心。
心中凄凉,同郑玄哲一样,竟无人在乎她是否还记得父母的样子。
屋子里的装饰和墙上的装饰都是考究的,走廊里一幅幅画作风格各有千秋,均是绝品,就连画框上的雕刻都打磨的细致入微,走廊尽头是客厅,清晨的阳光洒落一地的明媚,尽显堂皇,却不落俗套。这是夏日最热的时候,空气中已经开始充斥着热因子,平添了几分焦灼。
只是……额,走廊里传来嗒嗒嗒的高跟鞋声,急促而有力,这声音打在人心坎里,叫人不住地慌了起来!
金色系带高跟凉鞋,白色连衣裙衬着暖黄的花纹,裙摆及膝,金丝镶边,左肩不规则的吊带设计露出了锁骨处手绘的樱花花瓣,肆意两三点,左肩头处一朵完整的柔美的樱花开在那,皮肤是丝般光滑的细腻,颈上挂着个纯金的小音符,唇粉嫩如樱,眸子美若湖水,透着大小姐的骄傲。
全慕姁用犀利的眼光扫视了四周,屋内的女佣打了个寒噤。全慕姁蹙蹙眉,眼中一丝戾气划过,厉声问道:“少爷呢?!一个晚上没回来你们就睡得踏实?!”女佣们的头更低了。
“一群没用的!”全慕姁厌恶道,她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挡开了女佣端过来的茶,“不喝不喝,拿走!”
气氛冷到了极点,无人敢再多做一个动作,只是心中默默祈祷着少爷快回来吧,不然这气氛没救了。一旁的管家五十多岁的样子,发间几缕银丝,许是心中焦急,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手中的手机拨出的电话一直传来无法接通的甜美女音,上面显示着“少爷”的字样。
所谓少爷,是她全慕姁的孪生弟弟全熙元。
早在他们九岁那年,全熙元就总是在放学时分带着伤回家,他受过的什么样的伤他都见过,后来才知道,全熙元早已与黑社会有染,可是为什么?她不得而知。只是因此,他们被家人带往美国生活,她原以为是要他们远离黑社会,过安宁富足的生活,从未想过,会是为了归来。
全慕姁和全熙元不像一般的双胞胎生活的形影不离,甚至于十年来,全熙元也还是日日带着伤回家,更过分的是曾经两个月都未回过家。后来她才知道他们的父亲为全熙元准备的是怎样的炼狱。她曾问及全熙元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到底要做什么时,他只是淡淡一笑:“我要救一个人。”那声音又轻又暖,像花开一样。
时至今日,他又回来了,再问及他,他都不愿再说,总是糊弄过去。全慕姁心跳突然失了一拍,赶紧端茶啜饮一口以压下心中的惊慌。其实头一晚,全熙元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的,路灯将他的背影拉得老长,全慕姁就站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前望着他的坚定和执拗,望着他出落得已经像个男人一样的身形,像个王者一样的矜贵,如同体内蛰伏着野兽一般的气场。十年前的某一个夜晚,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离去,最后他遍体鳞伤,后背被生生砍了一刀,裂口触目惊心,肋骨断了两根,因失血过多而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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