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怕,就是没多大兴趣。端末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不情愿往下压了压:“刘姐,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说这话就外道了。”刘丽洋露出一个不舍的笑容,“自打你来了之后,我省了不少心。杨青还有一个多月才能休完产假,这段日子有得我熬了。”
端末毕竟来的时间不长,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双肩包就都装进去了。那盆用来装点办公桌的雷神她怕带出去被冻死,干脆送给了刘丽洋。
出了派出所的大厅,迎面碰上刚从警用面包车上下来的严一帅,端末叫了声严哥,严一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后会有期”便行色匆匆地进了办公楼,看来他也知道自己被调走的事情了。
回家发了一会儿兔子愣,打开手机查找交通线路,到市公安局最快捷的线路是坐地铁,半个小时的车程,可素,从她住的小区走到地铁站至少需要十五分钟,下了地铁还要走十分钟,这就意味着她每天至少要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去上班。端末将手机丢在了沙发上,发出了一声悲鸣。
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她可是交了整整一年的房租,现在想搬家还得另外再花一笔钱。
其实她并不穷,银行卡里,一笔数额不小的抚恤金和外公外婆留给她的钱,再算上老宅和存放在宅子里的那些东西,总资产的数目还是相当可观的。
另外,还有人会每个月往她的卡里打过来一笔生活费。
这些钱对于某些二世祖来说也许不算多,但对于一个二十岁出头,孤身一人的小姑娘来说,无疑算得上是资产颇丰了。
但有钱也不能乱花呀,尤其是那笔抚恤金,那可是用命换来的,她可是一点儿都舍不得动用。
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端末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着酸奶吃了半个面包。重新洗了脸,扎了个低低的马尾辫,穿好警服,再套上她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把自己收拾立整的出门。不管前路如何,都要时刻保持饱满的精神状态。
到达市公安局时还不到下午一点,在门卫处打听好了刑警队的位置,迈着坚韧的步伐进了办公楼。
端末站在七楼中间的一间办公室门外,看着门上写着刑警队字样的门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她的手来不及收回,敲向上了开门人的胸口。
手腕一紧被攫住,端末下意识地借着对方的力道一闪身到了对方身后,被攫着左手小臂卡在对方的脖子上,右手按向他右手手肘的麻筋。对方似乎看出她的企图,左手从右肋下向手伸,直接把她的右手也攫住了。
这样一来,端末整个人都贴在了男人的后背上,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就象她在背后紧紧抱着人家一样。
端末挣了两下没挣开,急了:“喂,你松开。”
“松开也行,不准再偷袭。”声音清清爽爽,介于男人和大男孩之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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