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林建业说。
“你管呢!”林美妍说。
林建业说:“今天他可累着呢,拍了一天,中间还受了伤,吃完饭就得回酒店好好休息。不许缠着一博。”
林美妍说:“你受伤了?哪儿伤着了?严不严重?我……”
“住嘴吧你。只会添乱。”林建业说起妹妹毫不客气的。
杨一博还是很客气的说:“伤不碍事的。”然后看向我们,“赶紧吃,吃完了回去休息。”
我们虽然都饿着肚子,可也是文明人吃饭呢那叫斯文中透漏着流氓气。一会儿就把咕咕直叫的肚子给填饱了。他们也都吃差不多了,杨一博带领我们几个告别了林氏兄妹开着我们的保姆车向九点出发。
车上,陈洛说:
“今天表现不错啊!还主动推掉了酒。早知道如此,就不会……”
还没说完呢,就见他双手合起来像拜菩萨一样求着她别提了,他已经知道错了的小眼神期盼着陈洛。陈洛只好作罢不再提。这些个看在我和阿唐眼里,竟惹的我们笑了。很快便到了,一个岛屿没你想的那么广阔。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进屋脱鞋,一下子躺进自己的床里,整个身体整个细胞都在说这个床好舒服啊。强撑着身体起来洗澡,我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从来不用酒店的。好香啊,茉莉味的沐浴露。好像某人也是这个味道的。准备睡觉。突然手机响了,“来我这里。”是杨一博的声音。我换上一条过膝的纱裙,上面还是体恤,就过去了。
我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开门的是杨一博。他躬着腰,看来是后背疼的。他说:
“进来,帮我冰敷一会儿然后上点药。”由于他也刚洗完澡,所以他只是穿着睡裤。上半身大片的肌肉尽收我眼底。我深吸一口气,跟在他后面,这次他的房间不再是套间,所以他直接趴在床上,等着我给他冰敷。
我走过去,拿过冰袋轻轻的摁在他皮肤上。我看着红肿起来的那一块,肯定当时为了赶拍戏向我们撒了谎。他闭着眼睛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时间很安静的流淌着。我不停的拿着冰袋换地方,半个小时后,我拿起那个医生留下的那瓶药油,在红肿处小心翼翼的涂抹起来。因为没看见棉签,所以用的是手。我边涂抹边给他吹吹,怕他会说疼。可是他猛的扭过来身子,用手抓住我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身子向后躲。
他一下子龇牙咧嘴的,估计是动作太大,刺激到了伤口。所以让他疼起来了。
“趴好。”说着我用力想挣脱他的手,可是他还是紧紧抓住我的手。随着他的疼,他抓的我越紧,疼的我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他还是盯着我看。
“松手,疼。”我忍不住对他说。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我的手接着趴好。我没有逃开,接着给他上完药油。我把药放桌子上,起身从柜子里挑了一件短体恤,叫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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