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否喊道:“将军,将军。”
金至回来了。“人呢?”
陈世否小声说道:“五王子弄了一堆蜜蜂过来,将那些人蜇跑了。”
金涛问道:“将军,他们欺人太甚,都到府衙来生事,我们要做什么呢?”
“有违律令的就抓,其它的不管。我与国师与神赐将军都说了,我退出挑战。他们不是说我嫉妒气派优秀弟子么,我不嫉妒,随他们去挑,气派自己跟自己玩,把自己玩死最好。”金至还是往常一样,云淡风轻。
“将军,洪立言的事怎么处理的?要不就说是我打死的,那样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是看不惯,我下手没个轻重,就将他打死了,现场的那些人,我要他们作证。反正他硬闯府衙,打伤守门护卫,那就是冲击衙门,这可是谋反,没什么大不了。”金涛也是做了打算。
“等洪立言母亲来再说吧。”
洪立言母亲因病不能来,洪立绅隔日才到。他相信洪立言喝酒发酒疯,他也相信洪立言被人下药下毒。
“神卫将军,我二弟他向来自负,又头脑简单,可他偏偏还认为自己聪明绝顶。近来善亲王对他格外看重,他真以为自己要飞黄腾达了,更加野心勃勃。天下哪有不要钱的东西,我是很担心,没想到出事出得这么快。请神卫将军明查。”
还查什么呢,善亲王撇得一干二净。霞姑的话也不能当做凭证,呼拉羽毛与赵有料都看不出他被下药下毒,那就是他下令打死的。
洪立言喝酒闹事,打一顿没死,也就没一点事。打死了家属能谈好,赔钱了事。谈不好,他们也可以反告洪立言谋反,他打伤护卫,私闯衙门,这也是铁证。
“洪公子,下药下毒的事,没半点凭证,算我自以为是,也查不出来。洪立言伤人私闯衙门,我们抓住了,没有关押起来,而是绑在树上打他,是我的责任。你们家属有什么要求,请说吧。”
洪立绅磨磨蹭蹭,嘴唇抿了又抿,双手不停揉搓,“神卫将军,我二弟他肯定是被人利用,只是我们家道中落,母亲也卧病在床,我们家中还剩有老仆,还有一大屋子人要活,我想我想给老母亲一点赡养费,一千个金币。”
洪立绅说罢,双手放在胸前,低头盯着鞋尖。
“抢钱么?他私闯府衙,伤了守门护卫,我们可以告他谋反。谋反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家族也要牵连。别以为外头风言风语的,就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去随便打听一下,我们形派,我们马族,岂是那些泼皮无赖可以随便泼脏水的。”
金涛怒不可遏,大声喝道。金至考虑方方面面,他可不想那么多,那些人被蜜蜂一蜇就吓得要死,他以后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从现在起,他就要去文载道的斗场天天巡视,勤快一点,动不动就罚款。看到书生乱吐唾沫,他就要抓回府衙,好好教育他们,告诉他们做个讲文明,讲道德,讲仁义的人。不讲,那就罚钱。
“我出一百金币,府衙安抚金一百金币,共两百金币。洪公子意下如何?”
洪立绅没有坚持已见,他们是罪臣家属,有什么底气来谈呢?洪立言倚仗的善亲王见都不见他,他来府衙之前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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