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三弟您听到什么了?快说呀。”金夫人急坏了。
“大嫂,别人说的也不可全信,但还是要注意,无风不起浪,这浪不管真假都会给人造成伤害,我不想至儿被别人胡乱议论。”
“唉呀,你快说吧,我都急死了,哪些长舌妇在乱说什么,我儿他有什么好让那些人嚼舌根的?”
“您不知道至儿他最近与谁走得近么,安亲王啊。安亲王他年纪老大不小也不娶妻,别人不知说他多少闲话。可如今,外边说,安亲王同神卫将军是绝配,所以俩人都不需娶亲了。我听了心如刀割,大嫂,只要他愿意娶,不管什么样,残的、丑的、穷的、长麻子的,什么样的都行。我们金家不能出那样的人啊。”
金旺盛眼里含着泪水,他为侄儿难过,为他们金家名声受损难过。
闻所未闻,简直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金夫人头上。金至之前很少同安亲王往来,她还以为是和女王在幽会,原来是去安亲王那里。闲言碎语有多厉害,金夫人特别清楚。她心堵得厉害,是心绞痛,真的心绞痛。
“三弟,我回来问他,那小子,是要气死我。”
“大嫂,我相信至儿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这些胡话太伤人,连陛下都不能奈何。昨日她在议事殿当众扯掉面纱,为什么?因为外边老是说面纱鬼,早蹬腿。催功药,把命催。现在这样的局势,她一不做二不休,扯了面纱要大家看看,她有没有服药,到底是不是面纱鬼。要来就来真的,做得好!那些胡话就没用了。至儿也要来真的,才能消除那些胡话。”
“啊,陛下她也被人胡说八道。这”金夫人心中有愧意,但她实在是没有与别人说。是玉风公子与别人说了么?想他也不是乱说的人,他还要儿子去劝女王,应是真的担心她才说的。女王竟敢当着众臣的面扯掉面纱,还真是英姿飒爽。
闲话无处不在,防不胜防。还是要做个明智的人,不要轻易相信那些,要有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和正确的判断力,还有实实在在的良知。
金三叔这一趟很有成效,金夫人对女王的看法又改变了,她本就是个通达之人,女王现很合她意。
长明女王昨日在议事殿当众扯掉面纱,又痛骂了文礼全一顿,因为是他又在挑事,要女王在挑战之前将王储立好,说外边议论女王服催功药,性命堪忧。
“文将军耳朵有毛病么,我也听到了,说的都是什么呼拉焱,真阴险,服了药,死翘翘。你怎么听到的就跟我听到的不一样呢?还是你故意捏造拿来要挟我?动不动外边说这个说那个说”,众人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女王骂文礼全。
文礼全的最大功劳就是替众人挡骂。服催功药没什么好奇,不少人都买过,似乎都是假的,没用,死人也没见过,但伤身体是常有的事。但所有人对面纱鬼很好奇,从原珍王太后开始近二十年从未熄灭,无人敢说,还是文礼全遮遮掩掩说出来了。
光听也没人去看女王做了什么,“呼”的声音直击而来,金至接住了女王甩来的东西。大家一抬头,大约是面纱吧,女王脸上的面纱扯掉了!她凌厉的眼神刺中了文礼全的心脏,文礼全一直低头,并不知发生了前所未有之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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