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拉焱对她使阴谋,她也可以使阴谋,但她不会让国师以死相挡。
“国师,我知道外边有人在说我服药,我有病戴面纱之类的话,让您很担忧。我没有服催功药,生病么,人难免生病。我命到底有多长,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活着,该我做的事,我尽全力去做。”
“我想着挑战过后,成亲生子,继续原本的生活。倘真要变化,那就变吧,该打打,该杀杀,该战战。我也已经立好密旨封存起来。我明天就当众将面纱扯下,让大家看看我像不像服药的样子。”
“我既接受挑战,也就会认真应对。呼拉焱能赢那是他的本事,他服药也好,不服药也罢,那是他的事,我不在意他怎么样。在帝国,服催功药也不是违背律令的事,别人要服,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对阵表我修改后再给您。”
国师微笑着点头。女王长大了,成长了,这是好事。
长明以为金至见国师来了就不等了,可国师一走,他就出现。
“我正想派人去叫你来。”
“国师说了什么严重的事?”
“没有,国师他很担心我,他要亲自对阵呼拉焱。我想着修改一下,你有什么看法?”长明将对阵图给金至看。
难道国师也要像熠国王一样与呼拉焱同归于尽么?“将国师与呼拉焱拆开即可。”金至一想到这件事,他心底里还是有怒火。“我府衙还有点事,我先回去处理。还有没有其它事?”
“你已经等了那么久,我开始还以为你回去了,那你先回吧。”
长明将对阵表细细查看,并没有注意金至的情绪有了小小的变化。
金家现在也是人来人往,喧嚣热闹得很。马铃英明日就从金家出嫁,她的家人亲戚都暂住在金家,金夫人又是忙得找不到北。只有金至像不属于这个家一样,两母子一直僵持,他也还是去安亲王府呆着。
安亲王并不总是一个人纯发呆,有时候也弹琴,一直热闹的王府也少有人来打扰他。金至一去也并不是与他长谈,他自己练飞镖,要么写字,两人各不相扰。外边对两人的关系传得活灵活现,实际上是简单枯燥。
“神卫将军,你天天来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呀,坏了我的名声不说,让陛下猜疑可不好。”安亲王对自己的纤纤玉手可是相当宝贝,他想尽办法,还是留下了疤痕。现在掌心多了道伤疤,他一有空就摩擦双手,想将那虫子一样扭在掌心的伤疤擦去。
“陛下忙得很,哪里还有时间猜疑这些胡话。”金至不知是在写,还是在画,地下堆了一堆纸团也看不出来。
“不是天天见面又见面的,还要怎样,又是你母亲嫌弃人家服药,你还在这里埋怨她。我现在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着要不要去宫中见见陛下与她叙叙旧。”安亲王并没有报名挑战,他像个大彻大悟的世外高人,不关心那些凡尘俗事,只想与故人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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