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脸突然脸一红,“公子,奴婢哪有这样说”然后撒娇道“公子,还是快告诉奴婢吧,不然奴婢今天晚上都睡不好了”
“你呀你,拿你没办法”,陈清然点了点绿芜的额头,“这件事先保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公子既然这样说,奴婢已经知道大概了”绿芜得意的昂起头
“你知道什么?你说,我看你有没有猜对”陈清然突然激起好奇心,这丫头才和她几天啊,就想当她肚子里的蛔虫
“奴婢知道的正是公子不打算说的,既然公子都不告诉奴婢,奴婢惶恐还是不说了”,然后又拍了一下自己,“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公子昨日换下来的衣服给奴婢吧,奴婢明日洗”
陈清然满脸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今日换衣服了”
心道:难不成绿芜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可是蛔虫也不一定知道它的宿主昨日有没有换衣服啊!
绿芜看见陈清然眼中的震惊,急忙解释“公子可别误会了,虽说公子今日的衣服和昨天都是蓝色,可是花纹还是有很大不同,况且,公子可是奴婢的衣食父母呢,奴婢自然看的出”
陈清然听着感觉对又不对,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那绿芜还真关心我,就在哪边,你去拿吧”
绿芜跟随陈清然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衣服,把衣服取在手中,“那奴婢就告退了,公子好生歇息”,然后行了一礼,跨门离去
陈清然见绿芜走了,这才躺倒在床,念念叨叨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姑且等等吧”
她感觉这几日她做的事情有点多,操之过急,短短四五日走了三个地方,认识了好多人
过了一个时辰,陈清然估摸着客栈里的人都差不多睡了,走至窗边,打开窗一看,果真如她所说,大家睡的都差不多了,唯有李楚弦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然后关上窗户,回到桌子旁,倒上一杯茶,把茶具都放在托盘里,然后手一指,茶汤就现出阵阵白雾
随后右手往左手食指上一划,出现一个伤口,陈清然把血滴落在杯子里,摇一摇,端上托盘偷偷摸摸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
身形一转,关上门,然后假装正经的往楼下走,当然是悄无声息的,到达李楚弦的客房外,她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放心的敲门
李楚弦此时正在读《五柳先生传》,听见敲门声,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啊,“谁啊,找我何事”
然后就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堂哥,是我,我刚才从窗子瞧见你房间的灯还没有熄,想着你可能还在熬夜苦读,就从厨房给你泡了一杯热茶,给你提提神,不不不,暖暖胃”
陈清然真想打死自己,什么提提神,难不成打算让李楚弦熬夜苦读,悬梁刺股?
这时就听吱呀一声,门开了,李楚弦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立马狗腿的递上茶,“瞧,还是还是滚烫的,热乎着呢”
李楚弦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进来吧,大晚上的还给我泡茶,麻烦陈大公子了”
陈清然立马进门,嘴还不忘回答:“不麻烦不麻烦,我俩什么关系啊,哥俩好呀,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李楚弦:“嗯~弟弟你说什么呢,怎么这句话我又没听过”
陈清然僵笑了一下:“没事没事,你没听说过很正常,这句话是我以前听一个江湖老大哥说的”
李楚弦一听,心道的确如此,江湖人都豪爽,话语些许潦草也是正常的,“这么晚了,我看你不止给我泡茶怎么简单吧”
陈清然脸色严肃,“当然不是啊,我是有好消息带给你”
“哦?什么好消息,你快说”,李楚弦激起了好奇心
然后见陈清然不紧不慢的从腰带扯下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是这个呀,你心心恋恋的,我几天前承诺你的”
李楚弦好奇的拿起药丸,“这是什么药啊,功效是做什么的,玥…玥儿的哥哥快说说”,然后无比庆幸自己让嘴巴转了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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