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朝眼尾的余光落在他的身上,准备上前时,却被那些黑雾缠住了。
直接伤到他的膝盖处,顿时就有些站不住了。
依然喊着,“锦双,你可是她的叔公,是亲人,按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会对她痛下杀手。”
顾含朝就恨自已没有办法砍断如同绳子的束缚一样黑雾,否则,早就把锦双抓住了,然后揍得他鼻青脸肿的样子。
“锦冷。”
锦双的语气冰冷至极,早已没有之前的那一抹温柔。
浑身都像是被黑雾笼罩起来,让人有些觉得可怕。
“叔公,你一定要活下来。”
锦冷温柔劝道,目光真诚,就怕他会为了杀掉他们,而不惜一切的代价,这样会得不偿失了。
晚了!不过这样的选择!很好,至少,锦双不用经常想起自已杀了他。
多年以来都内疚,每次别人喊了他为锦段时,颇为心痛。
锦段一向德高望重,只有锦双才在外面仗势欺人,还树立不少的敌人。
只是两人拥有着一样的皮囊,才会被别人认错。
“面对凶手的时候,一定不要仁慈。”
锦双蓦然拿出一把匕首,这是他在室内挑选出来的。
匕刃雪亮,应该没有沾了任何人的鲜血。毕竟这一把匕首一直被珍藏起来,未曾使用过了。
锦冷欲言又止!
最近他都是重复说着这些无情冷酷的话,尽量表现出自已刻薄无情的样子。
锦冷没有直接把它接了过来,并不想着刺伤他。
瞧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就连白头发都多了些许,双眼深陷,额头上的皱纹深了些许。
目光空洞,后来他的眼神陡然一变,还暗藏着不少的阴鸷和冷漠。
落在锦冷的眼中,显得陌生至极。若是可以,锦冷倒是希望他像以前那样,继续扮演着爷爷的身份。
以前的生活时光,过于温馨。
锦双面无表情一样,把匕首刺在自已的腹部上,看得锦冷触目惊心。
双眼被泪光霸占,声音有些沙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已?活着不好吗?”
伸手想要替他包扎的时候,手法虽然难看,但至少可以止血。
锦双眉头轻皱,极力地控制自已的情绪,“活着?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本来就想跟昨非同归于尽,但这个黑山之阵控制得不好,没有办法只让锦冷活着离开此阵。
只有锦双死了,此阵一毁,那样他们才能够活了下去。
锦双又拿出另外一把匕首,嘴角歪了一分,眼神中暗藏着两分痛意,“刺我。”
比起死在昨非的手中,锦双觉得这样,会比较满足。
“你受伤了。”
“没事的,锦冷。我知道自已正在做什么,你不要伤心。”
有些用着安慰的语气道,后来恍然大悟,锦双的脸色秒变,“区区一些小伤,死不了的。”
“”鲜血味这么浓,锦冷就担心他会命丧在这里,“不能够再刺伤自已,明白吗?你曾经也会点医术,比我好些,你是可以自救的。”
锦双以前就是为了学习医术,才会让别人试药。
可是锦冷始终都不知道,锦双没有味觉,才会让别人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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