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段酝酿一下复杂的情绪,只道,“不清楚,暖什么时候回来。但有儿媳在,暖应该不用我担心了。”
锦冷手中的筷子一停,似乎明白他的心情。
锦段此时的强颜欢笑,就愈发说明他在担心他们的安危。
宜掌柜顿时就沉默了,后来被小二叫去结账,他只能离开了。
楼中的人越来越多,热闹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里。
等到他们离开面馆后,街道上仿佛被漆黑的夜色吞噬掉一样了。
只有那些橘黄色的烛光照亮道路,四处的秋风夹了不少的寒意在内。
冻得锦冷揪了揪衣襟,浑身都微微抖擞起来。
锦段留意到她的小动作,关心问道,“是觉得冷吗?”
“有点,但很快就到家了。”锦冷苦笑道,早上出门的时候,觉得不冷,就不想多穿一件衣裳。
锦段用手拍掉肩膀上的落叶,只道,“以后多穿点衣裳,别着了风寒。”
“好。”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了。一些秋风在街道上的每一个角落中穿梭着,地面上的落叶随风而去。
回到家后,锦段彻夜难眠。他有时对别人说锦冷十一岁了,还死皮赖脸待在家里。
锦家不算穷困人家,家中有些积蓄的。只是锦段想多挣点银子,又不想让自已整天无所事事,就做起锁匠这个冷门的行业。
想到锦冷一个女儿家,整天跟他进进出出,仅仅是为了给别人开锁。
让她学习医术,她又不肯了。
锦段思来想去后,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
可能他觉得锦冷对于仙家一事,一无所知,才没有主动要求前去拜师学艺。
看着那根蜡烛瞬间又明亮一分,锦段就起来了。
在卧榻底下,把一个略微褪色的小匣子抽了出来。
这个小匣子有些年头了,只是锦段一直以来舍不得把它扔掉。
里面自然不是藏着银子,而是放着一些他以前写的草稿。
若是银子放得如此的随意,肯定会被别人盗取了。
锦段把小匣子放在桌子上,用着白布条擦了擦上面的那一层细小的灰尘。
将那一盏灯托挪了过来,用于照明所用的。锦段把小木匣打开了,里面的纸张越发的枯黄了。
上面的字迹开始模糊了,他挑灯细看,想着把这些内容重新整理一下,等到明天后,再把它们拿给锦冷看看。
这些草稿,都是锦段以前的心血呀!
早晨!
邻居家的江婶抱着一个朱红色的小妆匣,就过来了。
用脚直接踹开了门,吓得锦冷浑身一抖。幸好,她这次踹门只是用了六成的力气。
否则,这个门扇就会被她踹坏了。
江婶一脸的凝重,“冷,你过来瞧瞧,我这个小妆匣上的吉字铁锁,是不是坏了?我弄了半天后,都打不开它。”
江婶的嗓门向来最大,在城内,无人可及。
只要她随意一吼,屋内的摆件似乎都能抖一抖。
锦冷沉默一会儿后,立即信心满满道,“江婶,放心了。开锁,对于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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