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还用问吗,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能放他离开啊,只是还是要特地说与周于一人听。
“回大人,七皇子不知何故遇害,这南泽的侍从自行离开本身就很危险;其次,卑职不能断言我们之中没有人与那贼人里应外合,是和他们是一伙的,所以自然是谁都不能离开。”
最后,他要去把消息带回南泽,这事对大辛无益,这话蓟川没有特地交代,他觉得堂上堂下的人都能明白。
夏侯庚又问回了周于:“对于蓟川的说法,你有何异议?”
“没有。”周于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却又不甘心。
“但大人,此事定然不像这人所说的,那歹人就几人看到了,是不是有那歹人未可知,希望大人明察,还我七皇子一个公道。”
“那你可有线索提供于本官。”
“小的没有。”
“行了。”
……
之后又对峙了几轮,总之侍从周于所怀疑的皆没有证据,而南风提供了周于的动机,侍卫蓟川提供了周于的可疑形迹,虽都无证据,也值得怀疑,却也只体现出他心怀不轨,但此事最终未能表明与他有关。
这个案子即便口供全能说通,细节也能自圆其说,却没有有用的目击证人,以及证物,只有侍卫的验伤文书表明一些蛛丝马迹,但依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
而对于歹徒的样貌,侍卫只提供蒙面黑衣人这样的特征,武功套路也没能识别。
歹徒离开后无迹可寻,即便朝廷想派人四处搜寻可疑人物,也因为没有明显特征而无从下手。
当日夜里的现场大理寺也早早派人勘察过,地上也有些打斗挣扎的痕迹,却不那么明显,不能为此案提供有用的线索。
而当事人七皇子殷修彦,偏偏又没了记忆,不然这事会好办许多。
这案子审到目前为止,已往悬案的方向发展。
白宁徽望向殷修彦,想知道他有什么看法,带他来也抱着,能让他记起一些事的目的。
殷修彦表示他依旧不能从这些只言片语回想起什么。
和曼曼坐一旁有些着急。
“我可以问一件事吗?”
“只怕不能。”白宁徽冷冷地回复。
这个冤家。
“这些人除了那个周于,其他人都知道了七皇子活着回来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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