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赐宁眼睛闭了闭,抖着嘴角跪下。
夕阳已近暮色,怒放一般的艳丽铺撒,融进水里,晕开霞色。
跪的脚都没有了知觉。柳赐宁才踉跄着起来,往月清晖那走,越走越急。
竟是忘了清晖。
却是一顿。
水已经褪去,只是地上还留着些潮意。许嘉言站在那回头看他,有些意外。
“清晖呢?”
许嘉言指了指山崖上,行礼往后退。
“是和晏吗?”
许嘉言愣了一下,才点点头。
他不是很记得名字。
“知道了?”
许嘉言还是点头,觉得自己出现得尴尬,难怪他们不肯过来候着。
柳赐宁却是没再问,往崖上掠去。
苏和晏呆滞着靠在彦琼落怀里,眼睛都哭肿了。
南有幸叉腰指挥着英檀,后者苦着脸哀怨。
“为什么要我给他挖坑!”
英檀扛着不知哪来的铁锹,认命地挖着。
南有幸蹲着,手拖着下巴。听到脚步声回头去。
柳赐宁站住,对着她行礼。
“无需麻烦您了。破云台的弟子都是火化集灰的。”
英檀闻言一把扔掉铁锹。
“师兄?”
苏和晏跑过来一把抱住他埋他怀里。
“好了,师兄回来了。对不住。”
苏和晏抬起头来。
“师父呢?师父会怎样?”
“当然是宰了!难道杀了师弟却放过师父吗?”
英檀毫不在意地着,就挨了彦琼落一掌。
苏和晏一听嘴巴扁起哇的又哭起来。
“师兄!”
柳赐宁拍拍她肩膀。
“我去看看。”
柳赐宁踏剑而去,飞凌到崖上的院落里,一片狼藉。
魏凌寒坐在屋脊上,微仰起头。
“师父呢!”
柳赐宁跳下来,把飞回剑握住。往下看,倒是不像是抓到。
“不在。他不在这,果然是骗我的。”
魏凌寒却是很平静,他几乎背弃了所有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他忽的抬头。
“他有没有让你带着苏和晏离开。”
柳赐宁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把头撇开。
“那你现在要怎样?”
魏凌寒收回目光,虽然是坐在屋脊上却还是一丝不苟的端正。
柳赐宁看着他,比起苏芷月,清逸师兄更为端正刻苦,也的确更古板些。这样的两个人本就不一样。
他不再理会魏凌寒。
跃到院中,自己去看。
静室里没有一丝热气,阴沉沉的。屋里摆设都翻乱了,他仔细察看着。就看到墙上的画,只有这一处完好。
“这是钟情画的那幅?”
心里暗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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