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呐。”白皑回过神摇摇头。钟情倒是面不改色,就是抬起的脚摇摇晃晃不敢踩进去。
“这是小孩子玩闹。”
嗯嗯。
兮华笑着,这人好玩。抬脚就走进去,猛的就摔了一下。
回头就看到钟情嘴角上扬很是轻蔑地看着她。
臭小子!
钟情傲娇地瞥眼兮华,眼不见为净的摇摇头,掀起衣摆就坐在桌子边。好整以暇地看向许嘉言。眼睛在他胸膛停留了一下,随即皱皱眉。
“咳咳”
许嘉言把衣裳掩好。
看向钟情不自然地抽抽鼻子,白皑笑了笑,把他推到桌边。
“钟公子有话要问嘉言吧。”
钟情抬起眼。
“看样子没出事。”
兮华嗖的一声就擦着钟情身边过去,坐在桌边。
手就往桌子上点心盘伸去。钟情立马出手去打,谁知道兮华被打惯了,左手伸出方便他打,右手直接操起盘子揽怀里。用手背被打红的左手津津有味地吃着。
许嘉言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这还是少有的能让钟情吃瘪的,只是这姑娘也太随意了吧,这就吃上了。
结果许嘉言脚上一痛,南有幸踩着他脚背就跑过去坐在兮华身边。讨好地笑着。
“姐姐,给我一块嘛。”
那声音就是蜜浸一样。果然兮华腮帮子鼓起一边忙得很还亲手塞给她一块。
“谢谢姐姐。”
许嘉言收回目光看向钟情,钟情却是盯着自己手看。
这么就慢了。
“钟情你怎样了?”他抬起头来,有些神色莫名。
“我听说你被人夜里偷袭了,就是被……”
“咳咳咳”钟情猛的咳嗽起来。转眼看向闲杂人等。
白皑笑眯眯地坐在旁边,大有听听的意思。
“改日再说。”
正了正脸色。
“情况怎么样?”
钟情是先去见了入雪峰掌门,只是梅兰若最会打哈哈,绕来绕去没个结果。他又挂心许嘉言就径直来看看,随便问问,比和气梅掌门有用多了。
“人都是被抽干血死的,只是皮肉却是完好。也不腐烂,看起来很像大范围的邪术施为。只是没有其他施法的痕迹,还有就是周围的树林都起火了,火烧干了附近的水源。”
“树?水源?火。”
钟情锁起眉来,抿住嘴。
看向南有幸。
“这是幸存者,只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皑忙说道。
再把经过都说了一遍。
“那么姑娘你是附近的村民吗?”
南有幸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遇袭的?”
南有幸慢慢停下咀嚼。
“我突然头疼,很疼。像被人打了一棍一样,然后就晕过去了。”南有幸嘴里还含着糕点,说话含含糊糊的。钟情忍着脾气听完,看向白皑。
“南姑娘的确脑后有伤,是被击打的。”白皑证实。
“然后晕倒在溪里。”
“所以她是被人打晕了才捡回一条命的?”
钟情捻着指尖。
“为何偏偏漏过一个晕了的……”
“祸害遗千年呗。”许嘉言没好气的。
“我是祸害!”南有幸却是不恼。
“遗你千年啊!”
兮华鼓着嘴吃着看着南有幸,这凡间对修道者多有尊敬畏惧,要是劫后余生应该畏畏缩缩很是害怕才是,这种性子怎么会是个村姑。
钟情看着南有幸,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腕。
“你很不对劲。”
“疼疼疼!”
“钟公子!”白皑去救她,钟情却是不买账,还是掐住她。
“钟公子!”
许嘉言倒是没多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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