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了一眼周围又虚弱地闭上眼去,呼吸缓慢又是睡着了。
“呼”
孟盏舒出一口气来。
“你就不能不说话嘛!”
孟盏叉腰很是生气。
“我哪知道还就醒了。”许嘉言满不在乎。
“听到就听到了,我可不是说笑的,这种地方还活着个人,不得不提防。”
“你就是胆小,人家都这样了还能坑了你啊!”孟盏就是看不惯他。
“行了,既然我们遇到了就不能不管,先把她治好再说吧。”
白皑说着就把那姑娘抱起来,很是轻盈。
“师兄!让许嘉言抱!”孟盏瞪着许嘉言。
“别闹了。”
白皑声音很是严厉,孟盏吓了一跳,眼睛也慢慢红起来。白皑性格温和良善,很少有疾言厉色。几乎让人觉得他不会发脾气。
现在却是明显动怒了。
老好人第一次生气总是让人有些害怕的。
“师兄……”
许嘉言叉手不管,还饶有兴致地看着。
那个姑娘安静地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他们说话。
许嘉言走近白皑,帮他拿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
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活着本身就很不对劲。
想着他又笑了。
要是被他们知道这个念头,估计又要说什么无情冷血的。
“先带回去吧。”
白皑脸色苍白,手都有些发抖。许嘉言有些奇怪,孟盏倒是没发现,而是忙前忙后的,想快点回去汇报。
白皑环抱着那女子,她慢慢睁开眼来,受不住光亮的眯起。
许嘉言惊讶地发现这人眼睛是极淡的金色,脸色很白,面皮上有着细细的皲裂纹路。
手脚都有淤青紫痕,整个人很瘦。看起来像是被虐待很久。
身上唯一的亮色是手腕上一段红绳,颜色极其亮艳。是新裁下的。
白皑紧紧抱着,嘴唇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
许嘉言心痒得很,一定有什么。
进入山门时去往各处察看的人都回来了,大家都是一惊,因为各处都没有幸存者。这个人倒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不过入雪峰的医师探一下脉后摇头。
说是失血过多,身体底子很差,要医好需要时间。
许嘉言看着那女子轻的想片纸,脸色如金,看起来的确不大好。
也是可怜。不过十多岁年纪就要死了。
“请林医师费心,尽力救她。”
白皑抿了抿嘴唇,看着那女子。
“她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许嘉言终于逮到点信息。
“她瞧着不过十四岁左右,白皑你什么时候有个差了十来岁的故人了?”
孟盏虽然也是讶异,不过更加不忿许嘉言对着白皑毫不客气的语气。忙瞪眼瞧他,鼻孔大出气显得自己很气愤。
结果许嘉言反而乐了。
“孟盏你属牛吧!鼻孔这么大。”
孟盏要气炸了!她还真属牛。
“不是故人,而是像。”白皑笑了一下,神色很是寡淡。
“和她很像,如果……我就是可惜,我那时年纪还小,要是能帮帮她就好了。”
他自己说着话,陷入思绪里去。许嘉言觉得无趣,看向那榻上的病人。
没有穿鞋子啊。
他瞧瞧孟盏脚。
也没有袜子穿,待会要是想解手不是要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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