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不敢应话。
他自己承认了阮轻月说的没错,此刻若是反驳阮轻月,只怕是自取其辱,若是说是相国寺的记载有误,只怕自己还担不起这个罪名,除非是证明自己的错误。
“大师,书上记载水鬼最是畏惧朱砂和火,古书上有云,有一书生在房中作画,一个水鬼因为记恨书生已久,便上岸寻仇,却被书生笔尖的一笔朱砂弄得灰飞烟灭。”阮轻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继续追问着。
“这是一盒朱砂,大家都认识的。”阮轻月从怀里掏出一盒朱砂,走到那些老百姓面前,将朱砂放到众人面前展示了一下。
“是朱砂没问题!”
那些站在前面的百姓纷纷开口,替阮轻月作证。
阮轻月笑着拿着朱砂站在宝华法师面前,她举起手中的朱砂,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头上倒了下去。
“唔……”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惊呆了,纷纷捂着嘴唏嘘道。
就连坐在上首的林大人也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个阮轻月做事风格实在是太暴力了。
阮轻月拿出手帕,将脸上的朱砂擦了擦,顶着满头满身的朱砂,微笑着看着宝华法师,冷声说:“好了,朱砂似乎对我这只水鬼没什么作用呢?”
那宝华法师也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阮轻月竟然如此咄咄逼人,根本不像是宋氏夫人口中的黄毛丫头。
“怎么了?大师?我不是水鬼吗?这怎么我一点事都没有啊?”阮轻月故作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宝华法师,柔声问道。
百姓都将视线放到了那宝华法师身上,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什么话说的话,那你这污蔑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林大人严肃地看着宝华法师,厉声问道。
宝华法师只觉得自己两股战战,他眼珠子直转,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说法,他急忙举起手指向阮轻月,高声说道:“水鬼已经走了,他害怕,所以已经从阮小姐身上跑了,所以这朱砂才会无用。”
阮轻月看着病急乱投医的宝华法师,脸上露出最后胜利的笑容。
“大师,你是不是忘记了那日在我们阮家前厅说过的话?你说真正的阮家小姐已经死了,现在站在大家面前的阮家小姐是水鬼变得,那你又说水鬼跑了,可是阮家小姐已经死了,那我是谁啊?”
宝华法师看着阮轻月脸上的笑容,却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恶魔。
宝华法师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不停地舔着嘴唇。
“大师啊,你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那你这到底是刚才那一句是真话,还是之前的那一句是真话啊?”阮轻月可不会放过这个为虎作伥的坏人。
面对阮轻月的追问,那宝华法师早就哑口无言,他只好跪在堂前不停地磕头。
“是小僧学术不精,宋夫人跟小僧说大小姐得了怪病,不得救,小僧才会鬼迷心窍想用鬼怪的说法来解释大小姐的病,顺便希望帮宋夫人除妖换取一些金银。”那和尚不住地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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