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惊扰了村长家的贵客。
骂她原来是装疯卖傻。
更恨她竟然妄想逃出去?
这辈子,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想逃,永远别想。
木棒打断了,还不过瘾,揪起江珊的头朝墙上猛撞。
江珊痛的尖叫哭泣,但她绝不求饶。
她宁可被打死,也不向这个集蠢与恶一身的人渣低头认错。
嘴角有咸咸热乎的液体滑过,江珊下意识的舔了舔。
是血,是她新鲜的血,从头上流下来。
人渣男后来是怎么罢手的,江珊不知道。
巨大的疼痛袭来,她眼前发黑,晕倒了。
……
“倒了,倒了!”面包车内,充斥着欢快的笑语。
“太容易得手了,我都快没成就感了。”
“行了,别得瑟了。办正事要紧。”
“知道啦。”
面包车驶向城市偏僻地带。
“……啧啧,这姑娘,虽然皮肤不行,但眼睛可真好看呢,价钱可得提高至少三成。”
“知道啦。现如今物价贵,咱们虽然做的无本卖买,也得迎合市场波动不是。”
“哈哈,麻姐说的对。”
“少贫嘴!”
“嘻嘻,麻姐,你麻翻人的手段,从来没失灵过。道上同行们,都佩服的不得了呢。”
“呸!老娘是只靠麻翻人手段才屡屡得手的吗?”
“那,肯定不是。麻姐,教教我行不?”
“独家秘技,概不外传。”
“切。”
温悦儿闭着眼,头朝下,倒在面包车后座椅上。
闻着旧皮革臭味,她慢慢将含在嘴里的矿泉水一点点吐出来。
果然,她的判断是对的。
红脸膛大姐热情的过分。
老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红脸膛大姐,和开面包车自称来接她的儿子,不是善类。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
他们是单纯的作恶骗走年轻姑娘家,去做其他不光彩的丑事?还是人贩子,以拐卖年轻女子卖入深山老林为目的?
如果是前者,只能报警了事。
如果是后者,江珊是不是他们这一伙拐卖走的?
温悦儿是个私家侦探界初出茅庐新手菜鸟。
她经验太少,缺少应变能力。
只能通过窃听器,轻点三下,向石叔救助拿主意了。
面包车内发生的一切,紧跟的出租车上,石叔都接收到了。
他微加沉吟,发送了一个约定好的暗号。
稍安勿燥!
温悦儿嘴角直抽抽。
好吧,老实说,她是害怕。
她害怕接下来面包车内的两人会对自己不利。万一,他们半道中继续对她施害呢。
她是装晕呢还是奋起反抗?
石叔远水解不了近渴,而她武力值不行,且一对二的情形下,胜算概率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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