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意外吗?呵~”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么顺当就擒住了,梁善愣神思考,到底是哪里错了?
六月已将月青一剑穿心。
“六月!”
“不是你说的,小心谨慎是报不了仇的,她此时束手就擒不宰更待到何时?”
该问的话梁善一句都还没问出来,月青已是气息全无,摸她脉息却是如寻常人一般。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知她早已内功全无,故意设局?
这种局一看就废,又有什么意义呢?
忽然想到什么,再看六月眸底的笑意与精明之色,哪里是什么羞涩少年。
“你……”
“梁善大名如雷贯耳,确乃江湖中人人称赞的兰中君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原来错在六月此人身上!
消息中六月四年前流落到陆芸巷做了小厮,当时衣衫褴褛,胆小如鼠。梁善便先入为主认为秦氏灭门惨案发生后这九年间他一直在流浪,再加上今日上午观他其人,也确实如消息中一致。导致后来疏忽了他为什么会有内力这一件事,他的无矢之弓即拿即收,内力不浅,小小年纪莫不是拜了高人为师?
陡然瞳孔一缩道:“莫非……你……你也是风惊云阁的人?”
“是与不是有何区别?我不会伤害你,风惊云阁的人又不全都是疯狗”
梁善大感耻辱,江湖纷争乃至乱世纷争他并不想参与,只想凭着一己之力,匡扶正义,惩奸除恶而已。管六月这桩事也不过沿途听说了这桩案子,没想到雏燕已变隼鹰,不伤害别人已经不错了,何须他匡扶?
思及他这般赤裸裸的利用,顿时火气冲天,提起剑冲了过去。
“歇歇吧!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六月轻巧一个转身,二指夹住梁善的剑。梁善竟挥动不了分毫,输给小自己十来岁的毛头小娃娃,还输得一败涂地!
“你要知道天赋和资质远比努力重要得多”六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笑说道。将指尖的剑扔出去,又说:“我不想与你为敌,只是想知道冥萧的下落”
“你既有本事让月青这样的老油条栽在你手上,区区一支冥萧还找不到?”
风惊云阁收藏的名器宝物无数,冥萧便是其中之一。据说阁中十大长老可任意选择一物,这冥萧是最末席的一位长老之物。
“你手中的那块玉佩是十长老之物”
“你如何知道?”
“碧珠”
梁萧将那玉佩拿出来道:“难道每个人玉佩上的珠子还不一样?”
六月点点头,末席至首席,乌云蔽月玉佩上串碧珠是一到十。
“这支冥萧在这座城里搅动的事情不简单,配骨案闹得人心惶惶,谁有这东西你出门就知道。况且我这玉佩的主人多次现身在此地也不是秘密!”梁善收起剑,心中不畅,他问什么便答什么,岂不是很没有风骨。
“我知道,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之前知道冥萧在他手上,刻意放纵。没想到我才出去一趟回来,人就已经死了。冥萧也不知所踪,十长老亦是联系不上,你拿着他的玉佩四处招摇,我不找你找谁?”
一个周珅翻不出手掌心,他要训练什么东西六月也就由他折腾了,可是东西丢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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