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哥哥,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
“什么事情?”
“我想请你帮我一下,我要去把我侄女接过来,我不能让我侄女落入陈松年之手,那样我姐姐这一辈子都要被陈松年掌控了。”
“你是说我们去省城吗?”
“函哥哥,你会帮我的是吗?”陈子昂那双大眼睛充满了希望。
“你休息两天,我陪你一起去。”
“来不及了,我必须今天去、我要赶在陈松年的前面。”
“好,我陪你!”张函二话不说,带着手下一起赶往省城,从陵县到省城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陈子昂在路上给张函说了事情的原委。
张函和他的手下听得惊心动魄,如果对方告她,她们是会发生纠纷的,不过按照当时的情况陈子昂也可以算是正当防卫,还有一点陈子昂没有到成年。
张函和崔健松了一口气。
“函哥哥,我不想姐姐被欺负,不想姐姐被打死,看着姐姐那样我就恨死了陈松年,我情急之下就动手,可是我又害怕我打不过他,他又会打我和我姐姐,我一紧张我的手...........”
陈子昂哭着说,直到此刻,她心里紧绷着的玄才松下来,而且充满了恐慌。
张函看着她一言不发。轻轻的拍着她,过了一会,陈子昂靠着座位的睡着了,睡梦里还在抽泣。
“头,这个女娃娃真够厉害的,小小年纪就这样知道自保,比她姐强。”张函的手下崔建开着车,发现陈子昂睡着了,于是说。
“被迫自保,也亏她能这样的,像陈松年那样的就怕不要命的,估计以后不敢招惹这一对姐妹了。”
“这两姐妹性格反差还挺大的。”
“都是心里有软肋,有自己在乎的人,陈子悦在乎她的孩子,陈子昂在乎她的姐姐。
有些人软肋会成为他的硬伤,有些人软肋会成为他成长的利器,她们刚好是两种人。我倒是很欣赏陈子昂,年龄虽小,可是又思虑周全。有反抗精神!可就是没有法制观念。”张函叹息了一身。
“似乎她还没有满十八岁呢,还不算是陈年人。要不然还真是不好办。”
“回头你去找人问问,看怎么办,必要的程序走一走,让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好!看来你是喜欢妹妹了?以后要多多教她一下法律知识,用法律保护自己。”崔健开了个玩笑。
但是张函并没有否认,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清澈的眼神和甜美的笑容征服。
她情感丰富,心思单纯,自然流露没有任何做作,只是因为她比他小了好几岁,还是个孩子,他只能将心里萌动的情愫压制住,可是每见一次,心里的草就会拔高一些。
今天看着她那种无助而又坚强的样子,让张函的心里隐隐作疼,他决定,以后他要好好守护这个小女孩,疼她、爱护她。
陈子昂担心姐姐一晚上没有睡,加上和陈松年的一番斗争,伤心动骨,沉沉的靠在张函的肩膀上睡着了,她的心里莫名的对张函有一种依赖和信任。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命运已经和张函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了。
她在张函的怀里温顺的就像一只猫,收起了所有的刺,恬静的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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