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无辜的，太子殿下不必担忧。”李穆笑道。

也许这件事情就是皇上所的开始，李穆并不担心走向，必要的时候可以出力，但是，在太子面前睁眼瞎话的感觉不错。

“你……”太子自然是希望皇后无忧，但是又不能出可能被算计的事情，无奈之下，只得放走李穆。

宫殿内，皇后昂着头，眼中泛起红意，隐忍着泪水，“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对吗？”

皇上坐在主位，手里转着扳指，望着皇后许久，笑了笑。

皇后将这一切视为默认，泪水忍不住滑落，“皇上就这么看不上太子吗？太子就算有错，但也是皇上的嫡子，也是对皇上极为孝顺的，皇上就为了扶持庄妃母子而对我们母子无情吗？”

“皇后多虑了，朕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社稷，太子不成器，朕不能把江山交给他。”皇上叹了口气，“柳家权势过大，如果太子继位，外戚只会更加嚣张。”

皇后没想到这会能得到皇上的实话，一时承受不住，跌落在地上，“原来……原来皇上真的一直要废太子。”

虽然心中有所猜测，但到底是夫妻一场，皇后还是抱着希望，希望皇上能回心转意，没想到，因为柳家，皇上早就有了决定。

“皇上，难道傅家就不算外戚势大了吗？傅家手握兵权，又和诸多武将交好，将来的危害不比……不比柳家。”皇后咬牙道。

她也承认柳家过于张扬，但是皇亲国戚张扬些怎么了？若是皇上心无芥蒂，这都不算什么，只不过皇上心中有了所属意的太子，才会事事看不上柳家。

傅家的确算外戚，但是傅家深知分寸，而且李穆也是明理之人，若是太子能和李穆一样冷静理智，分得清柳家带来的危害，皇上也不至于这么麻烦。

但是这些话，皇上懒得，也知道在皇后面前不通这个道理。

皇后见皇上不话，更加气恼，“皇上今日在我宫里摆了这么一个局，无非就是要给庄妃让位，如今后宫之权都给了庄妃，难道她还不满足？还想要我的皇后之位？可惜就算是被立为皇后，他的儿子李晔依然不是真正名正言顺的嫡子，太子只要不出错，皇上就不能废！”

自知避过去，皇后直接呛声，想为太子争个机会。

奈何皇上心意已决，“皇后你虽为国母，却爱用心机，心中容不下旁人，更是满心只有权势，教出来的太子也是不成器，若是今日，当初朕必然不会立你为后。”

这话算得上诛心了。

皇后泪流满面，却又笑的凄惨，“我不会教子，难道庄妃就会吗？看来皇上是真的要扶持庄妃的儿子了？皇上确定李晔能撑得起帝位？”

皇上没有接话。

皇后抹去泪水，站起身，昂着头，“那具尸体臣妾不知是谁，也与臣妾无关。”

并不意外，皇上笑着点零头，“若是太子能有你这份坚毅的心境，能这般处事不惊，朕也能放心七分，可惜……”

“皇后，或许你现在没有杀人，可是，在你为后的那么多年，你手中真的没有沾染性命吗？你真的清清白白吗？”皇上低声道。

皇后对上皇上的视线，好似秘密被发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心理防线再一次被击溃。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肩膀走出去，半晌，“皇后，好好想想吧，这些年，朕容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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