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知否?不知还是知?”便将其小心的放入了池中。
“傻丫头,有什么好操心的。你忘了就算世间人都抛弃你,还有我啊!”说完也离开了。
热闹的日子总是让人疯狂的而时间总会称人放纵的时候偷偷溜走。
因此这场盛大的踏春行也在落日的余晖中暂别了美丽东城。
东城又沉睡了!
寂静的东城在夜晚总是特别阴森怖人的。不似白昼,高大而茂密的树成了阴魂出没的最佳场所。
薛清路一袭白衣飘飘,披散的头发活像一个女鬼。当然忽略掉她手中的玉光杯和那精致的面容。
醉酒微醺,红扑扑的脸蛋在惨淡的月光的照耀下竟生出了几分异样美。她一边打着嗝一边傻笑着嘀咕着什么。
“呵呵!展师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薜清路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圆圆的鹅蛋脸、俏丽的身姿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倘若展临风心悦她,这样一位绝世佳人的醉酒真言倒也不失为一种可爱。
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况且娇弱的残花又怎能敌过带刺的蔷薇呢。
薛清路一路摇摇晃晃的走着,忽的吹来一场怪风硬生生缚了她的术法、定了她的脚步。无法施展术法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白衣、口戴面纱的少女一步步走向自己走来。
只见她凤眸微睁,眼里腾腾怒气,手上紧紧握着的碎魂剑也似乎意识到了主人的愤怒,不住的颤抖着,霎时间便散发出了可怕的杀气。
薛清路虽然虚荣了一些,但关键时候的冷静沉着倒是有的。而且她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不然三千弟子她又如何做的上这二师姐耀月君子的位置。
于是面对这夺命的女子,薜清路虽害怕但依然维持着最后的阵地强行逼着自己与她对峙。
“阁下为何一定要杀了我不可?”薜清路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女认真却又十分困惑的问道。
朱月听到这话愣了愣,原先的怒气也消减了几分,心道,看来这次不是个蠢的,倒是个有趣的。也许不杀她可能会更解气也说不定。看来这就好玩了!不过,居然敢打展师兄的主意,还是要小惩一番才行。
于是便口齿清晰一字一句道,怪就怪你非要作死。惹了不该惹的人!
薜清路听的这句蒙了,不过不一会儿她便明白了。她近日并未得罪任何人,而泛爱门弟子也素来和睦。等等,今日,莫不是他?
思及此,便笑了笑对着月亮说道,他玉树临风、英俊非凡,又被公认为泛爱门第一美男,小女子对他有倾慕之情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吧。
虽说酒后吐真言但酒精能麻痹人的大脑吐出的为谎言也未可知呀!
朱月本就甚少读书,薛清路这番大道理倒让她蒙了。眼里的怒气也减了不少。
薛清路见这般有效便继续说了下去,只不过许是过于兴奋,话倒偏了方向竟生生封了路。
况且阁下杀我是小,脏了你的剑是大。阁下何不饶了我。小女子必定感恩戴德!
朱月听了这话总算明白她先前的那番“高谈阔论”。呵,原来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啊。呵,欺我不识字吗?
想到这儿不觉冷哼一声,语调略带轻佻道,杀你自是我的乐趣。原本因为愤怒想把你分尸碎魂。现在我倒想好好玩一番!
话毕又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这样吧,你呢,就为护曲潇潇的记忆而存在吧。
似想到什么继而又道,哼,我们要决斗她却要封斗。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意的事。既然如此她要寻找记忆,你便帮她封了记忆吧。
记住哦!一旦她找到记忆,你,就不存在了。是真正的消失哦!
眼前这个可爱的白衣萝莉本是可人的。然她这一番话便决定了薛清路的命运。薜清路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她面如死灰却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即使她的术法被控制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白衣少女的术法高出自己至少有十倍。她相信她说的话绝对能做到。
话毕,朱月便开始凝神念诀。霎时间伴随着薛清路越来越小的“不要”,天空被染得一片红。朱月的白衣在血红的天空下十分诡异。
随着天空恢复正常,薛清路也知道自己真的走上了那条通往天国的路。不觉想起当初的豪情壮语禁不住泪流满面。而朱月则在施完法后便离开了。
诗月!我的好师姐徐诗月!你不是心最善的吗?你不是自诩能征服天下一切男人吗?那么我的好师姐这回你又该如何救赎呢?朱月心念道,便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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