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不安的时代,战火在大地上蔓延,人们急需一个救世主,可以拯救苍生,当一个年轻男子,手持逍遥令,打退各国侵袭,百姓终于安居乐业,人人歌颂着秦大将军的丰功伟绩。
一时的安宁,不代表一世的安宁,而坐在龙椅上睥睨天下的男子,却是忌惮着那威武男子手中的’逍遥令‘。
大夏三十六年,名镇大夏的大将军秦长风满门被灭,举国哗然,理由却是叛国。
在圣旨即将下达的一个夜晚,暴风雨突然袭来,街上冷冷清清,而秦府却是惨叫声一片,无论老弱病残,还是年轻妇孺,皆死在了刀口之下。
据说,秦府的血流了一地,就连那唯一的荷花池,也是血一样的红色,据说秦府怨气太重,无人能够靠近一步,自此以后,秦大将军,那个威风凛凛的男子,那个一提起秦长风的大名,就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男子,终是随着那一夜的暴风雨,消散在天地间,却存在了大夏国百姓的心中。
若是街上有人说秦大将军叛国,百姓们第一个不答应,必要将那人揍的鼻青脸肿,再不敢说。
即便如此,秦将军也只能成为一代传奇,流于民间,却不能流于朝堂。
在秦大将军死后,秦家的逍遥令,也随着秦大将军的死而销声匿迹。
在地大物博的大夏国,一处小村庄,依山而建,风景秀丽,宁静美好,在这个小村庄里,一户朱红木门前,一位小姑娘,生得唇红齿白,扎着双头髻,似是年画中的娃娃,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瞪,双臂伸开,拦在门口,小脸一鼓一鼓。
门前的一个中年人,长得一张憨厚的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小女孩,身后跟着两个小孩,那男孩脸上虽脏,却能看得出来,长相清秀,那女孩长相偏向柔和,单论长相,算是上乘,两人皆是一脸无措的看着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身后还站着一个妇人,那妇人生的慈眉善目,一看便知是个心善之人。
那妇人温柔的劝说着:”乐瑶,听话,快让爹爹进来。“
那个叫乐瑶的却是鼓着嘴巴,倔强道:”不让,我就是不让,“
门外的男子,似是生气了,呵道:”乐瑶,你再不听话,就让你蹲一天的马步。“
”别说蹲一天,蹲一个月,我也是不让。“
门外的男子这下真的是怒了,痛心疾首,”乐瑶,我没想到,你竟长成了这样,你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你的心思应该放到你的武功上,你今天若是不让开,往后的一年,你天天蹲马步。“
一年?乐瑶有些犹豫,又坚定道:“我不会蹲的,我也不让。”
乐瑶身后的妇人叹了口气,“乐瑶,你听话,就算是有他们,我们也会疼你的,真的。”
乐瑶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用袖子擦着脸,“你们曾经说过的,只有我一个女儿,再也不会要别人,现在你们却食言了,你们以后一定不会再喜欢我了。呜······”
那男子看到乐瑶哭了,心疼的不行,赶紧过去蹲下来,温柔的揉着她的头:“乐瑶,我们怎么会不喜欢你呢,这天底下,谁也比不过你去,听话。”
乐瑶却是一下扑到那男子的身上,“爹爹抱。”
男子虚抱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又推开她,“乐瑶大了,爹爹不能再抱你了。知道吗?”
“嗯,知道。”男子看着她那满脸的泪珠,心疼了一下,却仍是狠了狠心,“你们两个,随我一起进去。”
乐瑶这次没有再拦,心知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爹爹带这两人回来,也只好让步了。
那男子看着哭红了眼睛的乐瑶,想起了往事。
那一年,正是秦大将军府被灭的一个月后。
静逸的夜晚,一辆马车奔跑在一条窄小的官道上,赶马车的人是一个中年人,长得一张憨厚的脸,若是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他那眼神之中的凌厉杀气,与眼神不符的便是那一身的粗布衣服了。
马车里,却是坐着一个妇人,那妇人满脸忧愁,怀里搂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那女孩却是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一般。
只是那脸,却是红通通的,妇人摸着那女孩的额头,更愁了,“老李,还有多久啊,小姐怕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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