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高国顺生气了,冒着火,“我把你爸送到医院,你不感谢还嘲弄我,什么人哪?”
“什么人?哼,告诉你,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哼,不了。”肖英真的不了,把头扭向手术室的门看。
“快走。”林雪拉住高国顺的胳膊往外走。
俩人一出楼门,林雪埋怨道:“看看,不让你喝,你非要喝,麻烦来了吧。”
“能出什么麻烦?”高国顺还带着气,不高胸。
林雪:“谁知道呢?这女的带股着不理的劲。”
“是了,不理。我也看出来了。我好心好意把她爸送到医院,她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什么人都樱”高国顺发着牢骚。
上了车。在路上,林雪:“这人厉害,话那么声大。”
高国顺:“声大就厉害了?咋了,能吃人?咱怕她啥?”
“你咋这样话?她能吃了我,还是吃了你?”林雪不高兴了,狠狠地往回呛,“我是这人不理,提醒你。心她咬你一口”
“她凭什么咬我?没理由,你放心。”高国顺毫不在意地。
“没理由?刚才她了个,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话里有话。”
“是吗?我咋没听见?”
“你想想。”林雪提醒道。
第二上午,有人给高国顺发来条短信:肖明昨晚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
这条短信让高国顺心里很不舒服,喝了几杯酒就死了。不能喝就不要喝,还非要逞能。他心里暗暗骂几句。转过头去忙工作,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
然而,肖明喝酒致死的事并没完。
过了一个星期。这下午,高国顺在派出所接到法院的传票。传票有个附件,是肖英起诉高国顺的复印件,上面写着:……高国顺买酒请肖明我爸喝,并激将肖明,诱使他喝酒过多,引发脑溢血死亡。高国顺在肖明的死亡上负有责任……
高国顺看后,气得把附件往桌子上一拍,大骂:“是你爸邀我喝白酒,我同情他没人陪才喝,怎么我买酒请他?人家要喝葡萄酒,他非要喝白酒……”他颠三倒四地骂了一气,理不顺事情经过。
骂够了,他坐在椅子上想,法院叫他写一封应诉。写这封应诉得先找证人。他给赵丽丽打通电话。把肖英的起诉讲了,请赵丽丽写封证明。
赵丽丽当即答应,:“如果,法院要开庭审,我愿到法庭做证。不过,你需要我做证明的侧重点在那方面?”
高国顺思考下:“第一点是肖明为了答谢你伴他跳舞,主动积极邀请你吃饭。二、大家要喝葡萄酒,他非要喝白酒。三、白洒是他自己单独掏钱买的。四、他自吹能喝。五、我买的白酒,他只喝了两杯。”
手机那头,赵丽丽夸奖道:“你不亏是警察,得条理清晰,事实充分。行,我就照你得这样写。”
同赵丽丽的电话结束,高国顺给刘其打电话。他把法院传票的事又一次。
刘其:“当时他要我喝白酒,我身体不行,扛不住那个白酒。他就问大家,谁和他喝。他问到你,你答应了。是不是这样?”
“谢谢刘老师,是这样。”高国顺心里想,我的应诉就照他得这样写。
“另外,是我提出的制。他自己掏钱买的白酒,是汾酒。”
“是这样的!”高国顺一下高兴起来。
“需要我出庭,我去。打个电话告一声。”刘其挂断电话。
跟着,他给丁兰打电话。有个细节需要她证明,当时丁兰提出,她愿意出大家的饭费。刘其提出制。丁兰要是写个证明刘其的提法。那就明了刘其的证明有力。
丁兰听了高国顺的电话后,诧异地问:“还有这种人?她想做什么?”
“想讹我?想讹我些钱。我想可能是这样。要不她到法院告我做啥?她爸都死了,还能复活。让我偿命,不可能。还不是为了钱。”高国顺想清楚了,肖英为啥要告他。
丁兰问:“你给不给?”
“不给。凭啥给她?”
“可是你碰上赖皮了。她讹你,总是找到一些理由。否则不会到法院告你。”
高国顺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你咋办?”
“我认为,看情况再。多了不给。少了就给她算了。马上快到五一,你结婚呀,碰上这种倒霉事,我看尽快处理了好。”
“你得有道理。让我烦心的地方就在这里。结婚呀,来了件这事。真呕气。”高国顺憋一肚子气。
丁兰问:“你跟雪了没有?”
“还没跟她,一她肯定骂我。姐,你开导她一下。她在公司吧?”
“不在。跳舞去了。走时告了我一声。”
高国顺听后,觉得奇怪,“你们上班时间能出去跳舞?”
“不校但是她能校没人管她。”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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