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高国顺的短信回来:有你在我放心。句心里话,我该怎么谢你?
林雪看过短信后,微微笑了笑。她细指又灵巧的动,发出第二条短信:谢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让我们携手共助,照顾叔叔阿姨度过这个坎。
嘟,嘟。高国顺短信再来:你现在心里想什么?遇上这种事,我心里慌的很,到现在也静不下来。
:不要慌。谁都可能遇到这种事。我爸住院做手术,妈妈和我在他身边守着。一直守到爸爸走了,我的心都碎了。而你不会遇到这种事。据我在医院伺候爸的经验,叔叔阿姨用不了几就会出院!
:你的话真到我心里了!但愿如此。我心里一直在祈祷,愿爸妈平安无事,早日出院。
:事到如此,我们都给长辈的平安祈祷。但该做得事还得做。你请假了吗?我给兰姐发了条短信,请她代我工作。
: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给所长发短信请假。
就这样,你去一条我回一条,一对恋人用短信诉心里话,时间慢慢地流逝。
到了凌晨四点,林雪看到刘冰的液体输完。她到护士站请来护士。护士拔掉输液针:“亮了再输。你歇一会。可以在那张床上躺一躺。”
病房里有两张床。林雪看了眼:“我不累。睡不着。”
护士走后,她走到窗户前朝外眺望。外面一片漆黑,远处的灯光像串串珍珠伸向边,令人遐想无穷。近处的高楼大厦一座一座矗立在夜色中,楼上镶嵌的彩灯忽明忽暗,给城市披上漂亮的衣装。宽敞的大道树影中洒出灯光,急驰的汽车在红灯前有序地停住。城市的夜晚,没有了白的喧嚣,是那么的安静迷人,让人浮想联翩。
二楼,202病室。高适还在输液。高国顺拿着手机等林雪的短信,等不来。他猜想了一会,发了条:“你怎么了?”
:没事,阿姨已停输液,我不能去你那儿。在窗前看夜景。
:能休息就睡一会,不要硬熬。
:好的。
林雪握着手机爬在刘冰的身旁休息。
亮后。丁兰左手提着一箱牛奶,右手提着一袋苹果来到医院。她进住院部大楼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兰兰,等等。”
她扭回头去看,是哥哥丁建。丁建手里也提着一箱牛奶,一袋香蕉。她问:“你来看高他妈?”
“是啊。你不是也看高的爸?”丁建笑着反问。
“不是。哥你错了,是高他妈住院了。”丁兰纠正道。
“是他爸。我收到高国顺的短信,是他爸,在内科202病室住着。”丁建订正妹妹的话。
“可是林雪给我的短信是高国顺的妈出了车祸,住在303病房。”
“是吗?在这儿?有意思。到底是他爸还是他妈住院了。上去看看。”丁建疑惑地。
兄妹俩进羚梯间。丁兰按三楼的建。丁建“先到二楼。”
眨眼间电梯到了二楼。丁建迈开大步出去,
丁兰带着疑惑跟着哥哥进了202病室。她看到病床上输液的是高适,心里有些纳闷又不敢乱问。
高国顺在向丁建致谢后,客气的问丁兰:“姐,你也来了。”他言外之意是,你怎么知道的?他早把林雪的短信忘了。
丁兰:“雪给我发短信,你妈出车祸。可这是你爸呀。”
高国顺“噢”了声:“想起来了。是林雪告你的吧?我妈是住院了……”他把母亲出车祸,父亲犯病的过程讲了遍。
丁建:“真是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稍不留神不定那辆汽车就冲过来了。”
丁兰:“真累。父母亲同时住院。难为林雪在这儿伺候你母亲。”
“嗯,是,”高国顺真诚的,“不是她,我忙不过来。都不知该怎样感谢她。”这是心里话。着,他眼窝中转动出泪水。
“别掉泪,给男子汉丢脸。”丁建严肃地,“这不我来了,就是来帮你的忙。一会你回去,歇上一,晚上再来。”
“不用。我能扛住。两两夜咱们还能干下来,这才多长时间?”高国顺。
“不要跟我客气。我理解你的处境。你是独生子女,没兄弟姐妹,极需要人帮忙。今我已把所里的工作安排好,在这儿顶上你一。还好,林雪帮了你大忙。”
丁建的话让高国顺鼻子发酸直掉泪,他嘴里不停的叨唠:“谢谢所长。”
听了哥哥的话,不知怎么丁兰产生出一种认识,她:“现在有很多独生子女感到很累,就是在伺候老人身上。一对夫妻要伺候四个老人。”
“不错,是这么回事。”丁建接上话,“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城市里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现在,他们大都是三十多岁,上有父母,有人还有爷爷奶奶。下有子女,要照顾孩子。一人要照鼓直系亲人比较多,如遇事确实很累。”
高国顺听后,感慨地:“今次这事让我体会颇深,让有人帮。”罢,他看了眼父亲,高适正睁开乏力的眼看他,
“爸,你醒了!”高国顺惊喜的喊。
他们三人围在高适的病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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