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理人呢?”刘二龙见林雪不理他,撕去文皱皱的面貌,变得嬉皮笑脸,“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着身子和林雪挨到一块。
那位中年女人有意无意的朝前迈一步,把林雪推到前边,躲开刘二龙的骚扰,她站在中间隔开。
恰巧公交车来。林雪上了车,中年女人紧跟在后,推着她坐到一个双排座位上。中年女人坐在外边,林雪坐在里边。她们的后边坐着两位女人,刘二龙失去了和林雪接触的机会,坐在前边。
林雪又拿出手机给高国顺拨电话,可光是嘟嘟嘟的盲音没人接,急的她心里直骂,这人怎么回事?不接电话。无可奈何她给丁兰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丁兰问:“雪,你有啥事?”
就是,该什么呢?遇到坏人请她到站台接一下?万一要不是坏人呢?不是虚惊一场?林雪想了一会,只好含含糊糊的:“没事,随便问问,挂了吧,姐。”
汽车到了终点站,市中心的正太街大路旁停住。这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刘二龙先下了车,朝大街上扬长而去。林雪松了口气,这个人可算是走了,她对旁边的那位中年女人:“大姐,谢谢你的关照。”
那位大姐:“没啥,赶紧回家吧,路上注意点。那子不像是个好人,以后碰上这些人躲着点。”
林雪向那位大姐致谢后,下了车,准备转乘另一趟车回家。可她肚子饿了,还没吃午饭,看到路边有家饭店,就走了进去。
这家饭店门面不大,墙边摆着几张餐桌,主经营面食。林雪跟老板娘要了一碗鸡蛋西红柿面,到墙边的一张桌子坐下。
在她等面的时候,刘二龙进来了。嬉皮笑脸的看了林雪一眼,坐到她身边的椅子上。
林雪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暗想,这人怎么没走?是不是在跟踪我?
的确,刘二龙没走,他下了车走到街边的拐弯处,躲在一根电线杆后面偷看。看着林雪从公交车上下来,进了饭店。他也跟着进来。为什么他要跟踪林雪?一个想法,看上林雪了。
那么刘二龙是啥人?是个强奸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和一个流氓团伙中的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姑娘,被公安局抓起来送到少管所劳动教养三年,从少管所出来,在社会上晃荡了两年,又同一帮流氓扒手混在一起,强奸女孩,被判了五年。前段时间刑满释放。他从劳动砖厂出来,在社会上东游西荡无所事事,靠过去认识的几个扒手,一起偷窃别饶钱物来混日子。这回到劳砖厂探视狱友,看到林雪的美貌又起了坏心。
林雪见刘二龙坐到她身旁,心里七上八下的乱跳,心想,这家伙要做啥?她的眼睛看着墙角,眼角警惕着注意身边的这个人,同时还注意饭店门外边。街上这么多人,他敢动粗?她沉下脸不吭声。
“妹妹,跟哥出去玩玩。”刘二龙贴过去,嬉皮笑脸的缠住问。
林雪明白了,这家伙是流氓,要她出去和他玩,有什么可玩的?她撑起胆子,严词拒绝,“不去!”
“你还没吃饭吧?吃吧,吃了饭咱们再出去。”刘二龙好像还挺通人情的,大方的:“要的什么饭?我来给你买单。”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人命币,拿在手中在林雪眼前晃悠。
林雪往墙边靠,看都不看刘二龙手中的钱,她用沉默来拒绝。
“喂,怎么不吭声了?你用多少随便要,哥绝不气。”刘二龙的身子又往里靠了靠,和林雪紧紧的挨到一块。
这家伙要动粗了,林雪着急了。她抬头朝门前看,没人进来。朝饭店的厨房里看,能听到厨房里面有人话,可没人出来。
这时,她觉得放在桌上的包有声音,手机在震动,忙伸手去拿包。不料,刘二龙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含着威胁:“不准动,想打电话了?”
林雪的身子颤抖起来,喊吧,该喊了。她心里一直想喊,可却喊不出声来,没一点在舞厅里那种果断勇敢的劲头。在舞厅很多人认识她,只要喊,会有人过来帮忙。可这儿呢?没人。那么她怕什么?不清,就是怕。盼着端饭的阿姨出来,可半也不出来,把她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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