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的心灵被震撼,何时他听过这种甜蜜的语言?就是他和丁兰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听过这种让人陶醉的蜜语。今晚田亚丽给他了,使他感情的平倾斜了过来,觉得舞伴比老婆要好。舞伴充满柔情,使他放不下深深眷恋。老婆呢?除了骂就是揪耳朵,虽也有些柔情,但她对他常常是一口唾沫就唾到脸上,她的那点柔情让唾沫给唾到了九霄云外。想起来气人。
男人大多有个毛病,禁不住女饶柔情蜜语。稍听到几句甜言蜜语会忘乎所以。李本更是这样。他在回去的路上开着车,想起田亚丽的话就激动,心里边甜滋滋的,不时唠叨:兰兰,对不起了,不能回去了,我还得和田亚丽在一起。她比你对我好,我俩有共同语言,我是他的浪漫偶像……
车开到区大门前,李本把车停住,心情激动的不想回住处,他心里有许多话想倾诉,回到住处一个人给谁?看电视,眼下没有他喜欢的战斗片。去哪里?去舞厅!
带着愉快和兴奋,李本开车到了文化宫舞厅门前。此时已是九点半,离舞厅关门还有一个多时。九点半也是舞厅的高峰期,该来的人都已到了,有些想走的人还想再磨一会,流连舞厅的欢乐时光。
李本进去,看到舞池中人们翩翩起舞,满满当当。舞池边上还站着一群人观赏,他绕场转了一圈,准备找个地方坐下。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高高的个头,匀称的体型,戴着一副眼镜站在舞池脚上,观察人们跳舞。他认出是高国顺,化了妆来这儿干什么?他和他不熟,不便过去攀谈。
片刻后,他看到陈子非和林雪在共舞,马上转动眼睛寻找丁兰。前段时间他听科里马计和讲,陈子非和丁兰在一个地方秘密同居,问他知道不知道,管不管。他回答,不知道,也不想管,他惹不起丁兰。其实他是觉得自己和田亚丽在一块同居,丁兰没告他重婚就已宽恕了他。咋能管人家呢?把自己管好就行了。由此他也清楚,为啥丁兰总和陈子非在一块跳舞,原来如此,他们搭成舞伴。
一会儿,林雪和陈子非转动到他跟前。林雪笑眯眯的朝李本打了个招呼,陈子非也看到李本,也点了下头,是舞厅中熟人之间的招呼,他心里清楚。
舞曲结束,陈子非朝卫生间方向走去,林雪走到李本跟前,优雅的问:“你好,李科长。”
这个问让李本有时间去细细的观察林雪。他觉得她有很大变化,服装不是以前那种色彩明显的衣服,成了高档时装,烫贴平整,衣料高级,穿戴的合适大方,有了职业女士的特点。
他:“坐下,雪。”
林雪挺直腰身,端端正正的坐到李本的身边,温文尔雅的问:“一人来?没请舞伴?”
这是在问田亚丽,李本心里清楚,他也不回避,答:“她回娘家了,我刚从那里过来。”
林雪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疑惑的眼神,关心的问:“你俩还好吧?”
“很好。”李本机械的回答,同时心里有了戒备,有些话是不能跟林雪的,他知道寥于丁兰也知道了,对他不好,不能了。他主动邀请林雪,“跳支舞。”
林雪轻轻“嗯”了声,走到舞池边大方的抬起右手。李本揽住她的腰,两人走进舞池。
这是支中四步,不快不慢能做各种动作。但李本没做,带着林雪走平步,一会后他:“我看到个熟人,那个警察来了。”
“知道。”林雪低声答。
李本:“你过去和他跳支舞?”
“我才不过去呢。应该是他过来请我。”林雪的语气高傲。
“是这样的。”李本的罢,问“怎么不见丁兰?”
林雪有意:“你给她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一句话呛得李本不吭声。
他心想,女人都这么厉害,连林雪都想轻视他。直到舞曲结束,两人没再交谈,回到座位上。
今晚,林雪有个信息想传递给高国顺。她想让他着急,还不能明。她接到同学何斌的电话,何斌应征入伍批准,后要离开学校到部队,问林雪能不能代表他父母去部队送他。因为他父母年纪大不能乘坐飞机,而坐火车,时间上又赶不上,从并州到广州三十二个时,等去了也晚了。
林雪进了保安室。屋里坐着两位保安,一位姓刘一位姓王。年龄都在五十岁往上,还都是下岗工人,重谋职业当了保安。俩人对林雪,这个纺织厂下岗女工的女儿比较照顾。她进门后,刘保安先跟她打了个招呼:“给朋友打电话呀。”这句话可见,林雪常来保安室打电话。
“是的,给我同学。”林雪拨通何斌的电话,“我买下后上午十点钟的机票,估计下午就到了。”
她和何斌在电话上聊了一会儿,关掉手机,准备离去。
王保安问:“雪,你去那玩?”
“广州。我同学在那儿上学,要当兵走了。我去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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