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问那女的?”丁兰皱着眉思索:“说不准确。好像是叫什么田什么丽。”
“田亚丽,哦,我认识,刚开始我教过她。”
“你教过她?”丁兰诧异的瞪大眼,“怎么这么巧,我和她拜在一个师傅下,这世界也太小了。”
刘其淡淡的说:“世上的巧事很多,有偶然的,也有必然的。不过我认为,他们仅仅就是舞伴吧。顶多就是个情人型舞伴,不可能再向前发展。”
“是吗?您为什么这样认为?”
“世上什么人都有,特别是舞厅,来的人很杂,在跳舞交际中会出现很多意料不到的事情,他们能发展到什么程度,无非就是分手和结婚,你要是不和他离婚,他就结不了婚,时间长了就会生出矛盾,这个矛盾可不好解决,你说他能咋办?”
刘其的反问使丁兰没法回答,只好说:“我也不知道。”她真是不知道,心情也变的郁郁寡欢。刘其见她情绪起了变化,便请她提前回家。
这天晚上,丁兰遇到一种情况。她和安梅进舞厅时,突然看到李本天和田亚丽肩并肩亲昵的说着话,在她们前面走进舞厅。
这使丁兰的心情一下变得恶劣,气不打一处来,她暗暗骂,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怎么跑到我前面了?他怎么也到这儿来跳舞?附近还有舞厅干嘛不去,真是冤家路窄。她的步子慢下来,迟疑不前。
有的人就是这样,情绪往往会因为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发生变化。
安梅拉住丁兰的胳膊,“别磨磨蹭蹭的,快走。”
丁兰没好气的发泄:“不进了。碰上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好心情也没了。咱们换个地方。”
安梅说:“怎么?看到你老公和他的舞伴你就不跳了?怕他们了?”
丁兰说:“不是,我一看见他就来气。”
“有啥气?咱玩咱的,他跳他的,各人玩各人的,咱要高高兴兴的玩,气气他。”
丁兰一想,是这么回事,凭啥我走,别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走,咱们进去!痛快的跳!”她和安梅拉着手,一副高兴愉快的样子进了舞厅。
在舞厅跳舞经常会出现男多女少或是女多男少的情况。男多,有时会出现两男争一女的事。而女多男少,则会出现女的坐冷板凳没人请的现象。女士最担心的就是没人请。男人们还好说,请不起这位请那个,大不了不跳,生点小气罢了。而女士则不然,有人进门前愉快高兴,进门后则因为无人邀请引起情绪变化。变得郁闷焦虑,郁郁寡欢。
而这天晚上舞厅里是女多男少。丁兰和安梅在椅子上坐了很长时间都没过来一位男士请,搞得她俩心里有些着急。眼看着左右的一些女的被男士请起。安梅拉住丁兰的手说:“咱俩跳。”女士多了,俩女士就会自己跳。。
丁兰没动,反倒把安梅的手压住:“再等等。那边有个男的看样子要过来。”她不想和安梅跳,担心李本天看到嘲笑她。她的眼角一直在注意座位两侧的男士,发现有个男士在不停的瞅她俩,看样子是在寻找共舞对像。同时,她也在注意李本天和田亚丽。那两人跳的正欢。让她又气又急又嫉妒。田亚丽穿着一件黄色上衣,一条天蓝色短裙,黑色半高跟舞鞋,打扮的时髦俏丽。李本天穿着雪白的衬衫,湛蓝色裤子,系条红领带,黑色军用皮鞋,显得潇洒倜傥。两人在舞池中旋转,特别引人注目。
现在,丁兰和李本天是你不嘲理我,我不搭理你,成了路人不识,甚至还可以说不如路人。路人见面还可能搭个腔,问个路,说几句话。他两人呢?头一扭,谁都不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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