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雪逗着说:“当侦探,抓坏人。”
司机小伙子立马猜出来:“跟踪你老公,抓他和情人。”
“不是我老公,是、是……”林小雪没法说她和李本天的关系,打开结巴。
丁兰接过话:“是我老公。”
司机说:“可以。但你要包车。1小时100。”
丁兰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司机:“先给你这些。等完了再算。”
“可以。”司机接过钱。请丁兰和林小雪坐到后排座上:“坐到后边,你老公看不到你。我跟踪过好多人,你放心,不会丢掉。”
大约在10点多的时候,田亚丽和李本天走出舞厅。两人进了停车场。一会,李本天驾驶着他的车驶过来。丁兰对司机说:“就这辆桑塔纳,车号···878·。跟紧。”
“没问题。你放心。”司机说。
李本天的车进入迎宾大道,直往西走。
此时,虽已近午夜,迎宾大道上车辆仍川流不息,汽车像一片蛤蟆挤在一块往前走。快到汾河岸边,有座立交桥,车辆分流。李本天的车上了立交桥。司机小伙子紧跟在后。李本天下了桥,一个急拐,进了迎宾小区。出租车司机猛踩刹车,“吱”地一声,车带着惯性冲到路边停下。
“妈呀!”丁兰喊道,吓得她够呛。林小雪倒兴奋得拍手:“真好玩。”
司机问“进不进去?”
丁兰思索下:“不进去。咱们在外边等,等他出来再跟。”
可没想到,这一等,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李本天出来。
司机等不及。必定是年轻人,性子急,说话直:“别等了,大姐。说不定你老公和相好的已睡了。”
本来丁兰心里也在工作中这样想,但她不愿说,可这个司机偏偏是那壶不开偏提那壶,给说了,恨得她真想骂几句,又没法,只好无奈的说:“走吧,送我回。我有办法治他。”
隔天上午。丁兰到美容店做了面容,把发型做成披肩发。下午,她戴上变色眼镜,穿件黄色风衣,着白色高跟鞋。来到迎宾小区门旁的保安室。
值勤保安是位中年人,见进来一位着装时髦的女士,两眼发直,盯住问:“你找谁?”
“我找田亚丽?”丁兰答。
“噢,就那个舞后。你是她什么人?”
“是她同学。”
“她刚出去,你在这儿等着吧。”保安指了下门房。
丁兰正想找个地方坐,碰个人了解田亚丽的底细。她跟着保安进了门房。
保安热情健谈,又问丁兰:“你和她没电话联系?”
丁兰说:“我没她的手机号。我和她是小学时的同学,有十多年没见面了。听别的同学说,她在这个小区住,就进来看看。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在几号楼。”
“8号楼、·单元、301。”
“她老公和孩子也在这儿住吗?”
“啊呀,你可问对人了,她的情况我了解。”热情饶舌的保安打开话匣,“我和她公公在一块工作过,知道她的事。她早离婚了。老公和孩子还在西山根下的水泥厂小区居住。她爸她妈也在那儿住。她在这儿租了套房子,准备结婚。听说那男的在国土局工作,个子高高的,魁梧健壮。比她以前的小韩要排场。”
丁兰听得心里发凉,暗暗嘀咕,我还没跟他离,你能结?尽想好事。她压住心中的气说:“师傅,谢谢。我还有事,不等了,有空再来。”
“行,有空你再来。”热情饶舌的保安地把她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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