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打老公?还是老公打老婆?”
人们纷纷朝四周躲去,担心打架的人出手乱打,黑乎乎的看不清你我,打住自己不是白挨?躲避的人互相撞在一起,被撞的人恼火的乱骂,有的女人被踩了脚背,大声尖叫;有的男士寻找女伴,拉住别的女士的手腕,被人家责备几句:“乱抓什么!”闹得怪没意思。舞池里乱哄哄一团
李本天在听到的骂声后,听出这骂声是他老婆丁兰的声音,是来找茬儿,他站住不动。管理人员在听到舞厅里人们混乱骚动的嘈杂声后,忙停了音乐合上灯闸。霎时间,舞厅里灯火辉煌,亮如白昼。李本天呆楞的站在舞池中间,他之所以站着不动,是在等他的舞伴林小雪。灯亮后,他定睛一看,林小雪已没人影,站在他面前的是丁兰。而丁兰已踮起脚后跟,又伸出手去抓他的脸。他气恼的大吼:“胡闹了你!”他不敢打丁兰。他在部队练过武术,在师里拿过散打冠军,一出手就会伤人,只敢抬起胳膊阻挡一下。但没起作用,丁兰的双手还是在他脸上狠狠抓了几把,他感到脸皮火辣辣的疼,不由得抬手,一掌推向丁兰的胸前。
“扑通”一声,丁兰被推倒在地板上,屁股跌得生疼:“哎呀,妈呀”的失声大叫,她两脚在光滑的地板上乱蹬,扯起嗓门大嚎:“李本天,你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乘此机会,李本天气呼呼的扭身走了。
赵淑华始终没敢往前凑。她怕李本天知道是她告的密,以后找她的茬儿。看到李本天走了,她才过去拉起丁兰的手:“起来吧,你家老李走了,咱们回吧。”
赵淑华的舞伴孙二桃也走过来,拉住丁兰的另一只手,细声细气的说:“兰姐,咱回吧,回去收拾你老公。”
丁兰一看孙二桃,心里就来气,她手一甩:“不用你管!”她对赵淑华的这个舞伴有很深的看法,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话走路都是一副女人相,扭扭怩怩,哪像个男子汉,跟哪儿学的?可偏偏赵淑华就喜欢他,宁和丈夫闹离婚,也要和孙二桃同居。她和赵淑华要不是老同学,早就断交了。
孙二桃的话刚落,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两人,一男一女,是舞厅的保安。两人伸出手,女保安扶住丁兰的肩膀:“大姐,别坐着了,你老公已走,回去找他算账。”
丁兰的身子动了下,感到臀部生疼,浑身没劲。可能是刚才打李本天,过于着急把劲儿全使完,她“哎哟哎哟”呻吟几声:“我起不来了,骨头断了。”
“屁股上的肉那么多,能断了骨头?净胡想。”赵淑华握住丁兰的手把她往起拉。
“我来扶你。”男保安站在丁兰身后,伸出双手,弯腰扶起她的双臂,用劲把她抱起来:“回哇,回去收拾他,大姐,找个鸡毛掸子把他打到床底下。”
“就是,他可能已回了家。”赵淑华说。
是的,他可能已回了家。丁兰也这样想。不知怎么,她突然来了精神,臀部也不觉得怎么疼了,骂道:“你从这儿跑了,能跑到哪里?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回去收拾你。”
丁兰站起来,一瘸一瘸,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舞厅里的灯光刷的一下又全部熄灭,霓虹灯开始闪烁,音响里传出舞曲,人们又欢乐的跳起来。
丁兰和赵淑华、孙二桃走出舞厅的门。下台阶时,天空上一道闪电,“咔嚓”一声,一个闷雷在头顶上炸响,豆大的雨点从天上落下来。
赵淑华说:“不要骑你那个破电动车了,咱们打的回。”
丁兰说:“好的。”
三人急急忙忙往台阶下走。不料,在下最后一个台阶时,丁兰脚一软,跌了一跤,臀部又跌的生疼。她“哎呦”一声:“我倒了霉了,这个李本天害苦我。”
赵淑华却乐呵呵的笑:“你回去好好的调教他。”
孙二桃跑到路边拦出租车。
在车上,赵淑华问:“你回去怎么收拾他?”
丁兰沉吟了下:“我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你说有什么办法?我都不知该怎样。”
赵淑华说:“让他跪下给你认错。扇他几个耳光,好好的教育他,不调教好不要罢休。如果他敢还手,你就和他离婚。”
“他不敢还手。他要敢打我,让我爸我哥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丁兰不屑地哼了声。
“还是你有福,有个当官的老爸当官的哥。”赵淑花充满羡慕。之后问,“他要是不和你过了?提出离婚,咋办?”
“由他了!他倒厉害。我不离。”丁兰冷冷的说。
“是吗?你觉得还能凑付着过?”赵淑花盯住丁兰的脸看,看了会,她长长“噢”了声,似乎醒悟:“想起来了。是不行,不能离。”
“什么行不行?现在谁离了谁都行。”孙二桃在副驾驶座上,扭回头不冷不热的说。
“乱说个什么?闭上你的嘴!”赵淑华狠狠地斥责。
丁兰也不满地朝孙二桃瞪了一眼,心里骂,你懂个屁!她想起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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