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起身,随着陈公公一同朝着一旁而去,路过那呆愣在原地的阿良,还不忘提醒这他。
“赶紧走了!”
容夫人低声朝着阿良说着。
“哦,好好好!”
阿良此刻的内心是震惊的,他顿时感到一阵的后怕,自己竟然方才阻拦的是当朝的皇帝陛下,自己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他不敢说话,连滚带爬的起身跟着容夫人朝着别院而去。
盛明城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本是不放心盛尔雅和时戎自己前往这江南,想着反正如今前朝也是有盛午煊在管辖这,自己就秉承微服私访的名义跟着尔雅他们一同到来才是。
本来想着自己给盛尔雅一个惊喜的,却是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却是给自己带来了惊喜,只不过看着如今莺鹊的神色,或许对于她来说,自己的道理啊,是个惊吓?
他的心中如今已然五味杂陈,平时庄严的九五之尊,就这么的红了眼眶,他犹如喃喃自语一般的开口。
“莺鹊”
他声音导致的微微的沙哑,好似已经尘封久远的声音传来一般。
“我我本是不知道你在此地的。”
他如今却像是个小孩儿一般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忐忑,还有一些的不安。
从他知道莺鹊现在还在活着的时候,他就在心底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有一天,遇见莺鹊,就要全身心的去爱她,在也不会辜负她!
只是现在还来得及吗?
莺鹊却是看着他如今的样子,心中却是装满了都是那浓浓的恨意。
她并没有理会眼前的人,只是徒然转身准备进房之中,却是在她刚进房门的时候,转身正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正看见门口的那一抹穿着一身湛蓝色的长袍的威武的男人,却犹如枯枝被折断一般的朝着她的位置跪下。
这一跪,包罗万千
就连莺鹊正要关上房门的手都微微的一颤。
“莺鹊,我都是迫不得已,原谅我”
“砰”
他的最后三个字,和莺鹊那关上的房门相互辉映。
那响彻的两声突然交互在一起,却又消散在那空中。
却是在莺鹊关上房门之后,自己也再也忍不住的跌坐在地上,突兀的哽咽出声。
她听着自己的啜泣声,和自己心里的疼痛,一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处,眼眸却是在看着外头。
为什么,自己明明不爱了,为什么还是在听见他对自己道歉的时候,自己的心会这么痛呢?
不,不可能,自己对他是没有丝毫爱意的。
一定是这样
可是
她却是啜泣的声音一直都未曾间断过,更是哭的喘不上气来,直到感觉到胸腔内有些缺氧一般,她缓缓的躺在地上,感受着地上的冰凉之感。
却是门口的盛明城,哪里能好过,他在莺鹊关上房门的一刹那,跪在地上的身子,也顿时斜坐在地上,眼泪也再次决堤。
身为真龙天子的他,本是应该在各处都好生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却是现在他怎么也不能顾上全部
只能在书房之中和江远两人下棋的的容致,在听见皇上来了容府之中,怎么还能坐的住,连忙起身朝着皇帝的位置而去。
此刻的江远更是十分的担忧自己的女儿,她被盛明城伤害过一次,万不可在被伤害第二次了,这次若是盛明城胆敢对她在有一丝的不妥的举动,哪怕他是当今皇帝,他江远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容致先是到了盛明城如今所在的前厅院落门口的一旁,却是在看见那跪坐在地上的盛明城,自己的脚步赶紧止住。
如今皇帝如此狼狈的样子,自己是断不能过去的。
正怒气冲冲准备走过去的江远,也被容致一把抓住胳膊。
“您还是先别过去,您瞧瞧,如今皇帝竟是那般样子,定是不愿让旁人看见的。”
不管当朝皇帝在情场是做过多么不妥之措,但在维护这盛雍王朝安定这一块,他却是数一数二的明君!
所以在这一点上,容致定还是拥护他的。
江远看着那个原本伤害自己女儿的人,如今正朝着自家女儿的方向跪着,他的心中竟然毫无波澜,甚至有点觉得,都是他活该的!
他本就是一直维护的自己的女儿,就算他是皇帝,又能拿自己如何?
却是在下一秒,只见盛明城一口气没上来,他毕竟现在还是重伤刚刚痊愈,并且方才也是长度跋涉的从京城赶到江南的。
现在这个情形,倒是给容致给吓了一跳,哪里还顾得上再去拉着江远,自己便先朝着盛明城的位置而去。
“陛下,陛下!”
容致是第一时间奔向的是盛明城,而江远则是第一时间奔向的是屋里的位置。
他焦急的站在门口敲着房门。
“莺鹊,鹊儿!你在吗?是爹爹,你给爹爹开门!”
他推着房门,房门却是丝毫未动,里面好似是有什么在抵着一般,却是丝毫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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