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手捧茶杯,端坐上首,听此人汇报。
“夫人,如今元帅正在肯郡,前番两次争战,虽然打退了北方进攻,却也折了不少兵马。”
听到此处,青青不由得心中一紧,紧盯着他继续,那人却是灿然一笑,挺了挺胸脯,道,“但是,元帅后两战,却是大胜。”
“这是何故?那乐平,并不是易与之辈。”
“夫人,乐平此人,果然骁勇善战,不想,却有一个短处。”
“此人好酒,酒后就会失德,殴打兵士。”
“元帅派出暗卫,又在北方有卧底,终于辗转打听到这个消息。”
“因此,派出商贩,在北方军中出售美酒,这酒却是池家珍藏的,度数极高,那乐平果然上当,大量购买。”
“最后,果然几次大醉,又酒后失德,鞭打兵士,失了人心。”
“元帅趁乐平一次大醉,突然进袭,乐平仓促应战,没有准备,又失了人心,最后一次对战,那乐平差点被擒获,虽然后来侥幸逃脱,却已是失了一条腿,成了残废,被北方朝廷召回了。”
青青听了,顿时喜上眉梢,稍欠的身子坐回原处,那暗卫继续道,“此番报捷,却是次要,元帅让标下匆匆赶回,却是为了提醒夫人,池家有人企图对夫人不利,要夫人心。”
此言一出,青青略略蹙眉,想到池昭杰,这个叔子最近一直在城外店铺中忙碌,每日早出晚归,青青也曾派人留意,知道他确实起早贪黑,甚至连旧疾犯了,也置之不顾。
想到此处,青青摇摇头,细问那暗卫,可是知道是何人。
那暗卫却摇头,回答道,“元帅只是得到消息,具体细节,也是不知,但是为保万全,特意派标下提醒夫人要提防。”
丈夫百忙之中,派人赶回,告知与她,青青自然明白池昭阳的关心,当下应了。
接下来两个月,青青派出人手,在府中明察暗访,虽然查出几处贪墨之事,甚至有管事媳妇私下吞并池家财物。
但是丈夫所提之事,却没有头绪。
加之,这一日,突然于蓝送来消息,弟弟则之在外惹事,居然被人打破了脑袋,至今昏迷不醒。
则之的伤相当严重,青青回到家时,于蓝正脸色惨白,枯守在爱子身边。
看到长女回来,当即要她看视则之,青青想方设法,治疗弟弟,过了三,则之才醒来,神智恢复清明后,看到长姐,脸上露出心虚神情,不管母亲和长姐怎么逼问,就是不肯就自己受伤,一个字。
青青派人私下询问跟随少爷出行的池家部曲,才得知是则之外出逞英雄,为了搭救一个孤女,和一些纨绔子弟对上,狠狠打了一架,则之虽然带了人,却寡不敌众,才受了伤,那个少女也被抢走了。
因为救人不成,又自己受了重伤,则之感觉失了面子,不肯向家人吐露实情。
虽青青略有不明白,有身手不凡的郑家部曲跟着,照理,弟弟应该自保有余,不至于吃此大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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