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整个人愣住了,呆若木鸡地看着台下的众人,只见戏台之下人山人海,有沏茶的,有倒水的,好不热闹。坐在最中间太师椅上的竟是一个相貌堂堂,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他穿着一身褐色长袍,长得像画中人一样好看,只是脸色很阴沉,那小伙子大拇指上的墨黑色水纹玉戒指很是显眼。在他左边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穿旗袍的女人,隔这么远,若女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呛人的香水味儿。在小伙子右边坐着的却是一位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被素纱遮住双目的清瘦男子。
“啊,娘子。”搭戏的演员冲着若女喊了一声,见若女没有反应,他又重复了一遍。若女还是没有回答,搭戏的演员着急了,急忙冲若女小声喊道,“师哥,你快唱啊,你不唱我接不下去啊。”
“啊?”反应过来的若女一脸懵逼地看向扮演小生的人,“我,我唱什么?”
“贺,贺寿词啊。你,你怎么给忘了?”对面的演员也着急了,恨不得帮若女把词唱了。
“喝粥,给谁喝粥?”
“喝什么粥啊,我是说贺寿,师哥你要急死我啊。”那小演员气得直跺脚,急忙唱道,“娘子,你看这寿宴之上如此热闹,何不唱上一曲以助兴啊。”
若女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明白他们是认错人了,但现在已经上台,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啊,相公说的有理。”若女装模作样地摆了一个自己记忆中旦角常用的姿势。
“师,师兄,腔调不对呀!”
“你别管了,给谁祝寿,指一下,我好临时编词。”
“临时编词,师兄你疯了,师傅知道还不得骂死我俩。”
“快指,别废话。”
对面的小生一看一时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得用折扇指向坐在最中央太师椅上的长衫少年,“寿星便是这位了。”
“得令嘞,”若女说完,瞅了瞅那小伙,脑筋飞速运转,摆了好几个妖娆的姿势后,终于开口,“今日寿星真风光,唇红齿白好模样,生的一副好皮囊,让人欣喜叫人狂。”
若女夸张的动作再加上跑调的唱词引得台下议论纷纷,坐在少年左边的浓妆女人捂着耳朵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站起冲着若女大吼道,“你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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