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
哥舒贺齐好笑:“带走良家女子,让她们生死不明,父母伤心欲绝,这是好事?”
(⊙o⊙)…
小蜗牛无言以对,至少在她看来,那蛇已经到了飞升的境界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蛇,至于他为啥带走闺阁女子,小蜗牛也不得而知,因而不知该如何辩驳,急的的泪眼朦胧,泫然欲滴。
黄离回来的时候见到便是这番情景,以至于在今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了,黄离都满怀戒备的看他们,生怕他们欺负小蜗牛,这让他们深感无奈。
朝见没去,宫廷夜宴却怎么也逃不掉了。
即使是东瑜皇帝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一线,但揪着这刺杀问题,礼部是不敢怠慢的,摄政王也称要好好款待代王殿下,务必安抚好南蛮使团。
礼官顶着压力,将这次夜宴重办,就希望代王殿下看到他们的诚意。
磬斧敲响了九声,礼乐声起,殿门重重打开。
一华服男子款步入内,其身着拖地长袍,上有千丝万缕金线缝制的腾飞大莽,移动间,如灵如现。那精致的束腰紧紧的缠在腰间,琅铛玉环修饰其中,更显得腰间纤细有力。
往上便是那张鬼斧神工的面庞,眉飞入鬓,凤眼含威,挺翘的鼻梁配上那薄如蝉翼的唇,怎一个美字了得?
特别是凤眼中的威慑,紧抿的唇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错觉。若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王者的霸气了。
这人便是东瑜摄政王——重华。
重华一步一步上了玉阶,在龙椅左下首的位坐下。玉阶下,文武百官安安分分的依次排开,然后三声吾皇万岁后紧跟着的是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重华一举手,一抬眸便是一道吩咐。只见微微抬手,衣袖不经意滑落半截,露出了那结骨分明的手腕,那弯曲的曲线就是一幅画儿。
这幅画儿传令太监见了十来年了,早已免疫,只是微微愣神便一甩拂尘,高呼道:“宣南蛮使团觐见!”
传旨太监一声令下,殿门层层打开,每打开一层便有一传旨太监三呼宣南蛮使团觐见,直到那声儿传至陛下,哥舒贺齐才甚是无趣的抬脚上陛阶。
宓银枝本没有资格来这种晚宴的,只是哥舒贺齐硬要带上她,又有谁敢多说一句呢!
不但宓银枝,即使小蜗牛和黄离要来,也没人敢阻止。
一行人等踏着傲气的步伐入了那元和殿。
殿内明显比殿外亮堂,一排排宫灯一直延伸至玉阶下,侧间帷帐所隔之外,又礼乐官在击磬弹曲,奏的乃是迎九宾的歌赋。
即使是在南蛮皇宫住了十年的宓银枝,也忍不住四下打量着这四处的布景,感叹这欢迎仪式的盛大豪华。
哥舒贺齐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般,幽幽冒出了句“不要丢本殿的脸面”。
显然,这是嘲笑她刘姥姥进大观园——洋相百出。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视线不经意瞥向了玉阶上那人,一时间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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