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银枝眼冒星星,犯着花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乖乖,妖孽呀!
温月容没理会宓银枝那要饿狼扑食的眼光,避开她向房内走,微微环顾一圈,最终撩袖坐在了床沿(这屋里简陋到只有一张床(||?_?))。
宓银枝挑眉,仙人板板的,搞啥子名堂?
“公子有何贵干?”
温月容也不卖关子,直明来意。
“吾近日查阅典籍,并不曾见你日前所说的剜肉消毒之法,不知你师出何处?”
emmmm……
来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哥以前得了病,有个神医去把他治好了,就是用的这个方法。”
宓银枝笑得一脸天真,歪着脑袋看他,眸中荧光闪闪,很是令人信服。
温月容深深的看着宓银枝,薄唇轻启,“汝如此聪慧狡黠,想来宓将军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宓银枝:“……”
仙人板板的,查都查了,她还能说啥子?
(⊙o⊙)
“师承何处?”
“自学成才。”宓银枝撇嘴,很是大言不惭的瞎逼逼:“我自出生起便会做梦,时常梦到一个老头在讲课,教习医术。”
宓银枝说话奶声奶气的,温月容相不相信不清楚,但她自己差点就相信了。
温月容扬眉,显然他并不相信,但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那你在梦中学了几何?”
“几何?几何是小学学的。”
宓银枝莫名其妙,怎么一下子扯到几何上了。
温月容:“……”
简直是鸡同鸭讲!
“小学是谁?”
“你是魔鬼吗?”仙人板板哎,这是哪国人啰?
温月容显然没听懂宓银枝话外的意思,微微思考了一下,还很是认真的答道,“我或许比魔鬼更可怕。”
宓银枝嘴角忍不住抽搐,脑袋晕乎乎的,讲不下去了。
而温月容也在此时反应过来,他被他带偏了,他是来问宓银枝关于她的医术的事儿的。
当温月容再次提起时,宓银枝转动着脑瓜子,仔细回忆了以前看的古装剧中“几何”的意思,貌似,或许是——多少?
“咳咳嗯,不多不少,大概是把先生未曾触及到的都学了凤毛麟角。”
宓银枝很清楚,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想要主人多留里几天,就看她自己能蹦跶多高了。
而她现在,唯一的资本就是那一手现代化的医术,恰巧,温月容是医痴,就买她的账。
或许是宓银枝的语气太得瑟,温月容那无波无澜的眼光看着她,宛如在看一个死人,宓银枝莫名的感到脊背发寒,瑟缩了一下。
“那啥……呜呜呜~~~”
宓银枝见情况不对,赶紧转变政策,眼泪说来就来。
“我也不知道我会什么,我只……只知道,每次有人生,生病的时候,就会想起一些治疗方……方法,呜~~”
宓银枝人小,声音本就软糯,哭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温月容皱着眉看了她半晌,突然宓银枝一个没忍住,鼻涕跟着流出来了,温月容碰的一声站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出了房门,那速度——牛批!
温月容一走,宓银枝的哭声渐渐停了,擤了擤鼻涕,最后湿湿的脸蛋儿上浮现了一个奸诈的笑意。
小样儿,看我不恶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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