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等我!”蔚璃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他是在等她带回来的消息,可是未料到她带回来的是个“宫闱秘事”,想想她又忍不住笑了,“我带回那孩子现下怎么样了?”
“有君上亲自照看着,姑娘可就少操一份心罢!”葵儿嗔她,不忍添她忧心又补,“藿儿已经煮了醒酒汤送过去了,这会儿也该醒过来了,好在是些果酒,倒也无甚大碍……”
伏白宸慢慢睁开眼睛,所见竟是那张久违聊俊美容颜,他仍觉头晕,只当梦中,“师父?你来看宸儿了?宸儿已经背会了诫子书、白虎策、国策论,还迎…嗯还佣五行经!而且每一篇我都默了三遍,稿子就放在……放在……”
他探头看床下,才惊觉此身所在并非自己的紫竹书院,再转头看尊师颜色,也不似素日里常有的和颜悦色,这才警醒,连忙跟头轱辘地滚下床,双膝跪地,向上叩头
“师父!我……我怎么到了这里?我是……这是哪里?那个……有个姐姐呢?是她哄我去见潜之先生……也不是她哄我,是我央着她去!师父,我见着了琢湖程门的潜之先生呢!你知那姐姐是谁?竟然是东越国的蔚璃公主!您我幸不幸运?一之内就竟遇上两大贵人!”
玉恒丢开手里还剩下的半碗醒酒汤,坐在床边稍稍整了整衣袖,低头觑一眼伏白宸,无奈问,“所以今日春光大好,尔等琢湖程门,东越蔚氏,共伏白家欢聚一堂,共话诗词?”
“没有没有!”伏白宸紧着摇头,“没有人知道我姓伏白,我只我姓白,姐姐是信聊!”
“姐姐?”玉恒也是哭笑不得,“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你尽都忘了?”
“没有没有!”伏白宸急着否认,“师父:遇蔚族女子能避则避,避之不得也该敬而远之。可是……师父不知,那东越公主当真好风采!再配上那个程门少主的儒雅清润!他二人落坐春水畔,芳草间,那等和谐亲睦……师父不曾见,当真神仙……眷……侣……一……般……”
愈到后来,伏白宸愈没磷气,尊师眼里那层层涌起的霜色,使他顿时了悟,“可是可是宸儿后来以为,程门少主比之璃姐姐……不,璃公主,好像还是逊色了些许!璃公主光风霁月,洒然不拘,实该……实该与师父这等丰姿高彻、雍容镇物之高人,才能配成一双!”
玉恒终忍不住笑了,“你呢倒是机灵!只可惜不识世道险恶!还不是被人灌了个迷醉不醒!须知一时失了戒心,隐患则滋长一重!”
“我是与姐姐一处!姐姐不会欺我!也不会弃我!”他又流目看看四下,倒也未见蔚璃身影。
玉恒哼笑,“既是这样,你且跪着罢!等你那好姐姐来领你认你!”完,起身往外去了。
“师……师父!那你可有见到过姐姐?她穿一身白衣,骑一匹白马,手中一管玉箫,笑起来好似……好似春风拂面……”
“跪着!禁言!几时省悟了几时再起来!”玉恒沉声喝斥,拂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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