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也不肯去看事实是吗。”
她紧了紧手,赶紧道:“信,没说不信。”
“我平白被你污了清白……”他得寸进尺的道。
“我的错我的错。”童言及时表达悔过。
“那你该如何补偿我。”顾予期嘴角微扬,声音却保持平淡,不急不缓的朝童言伸出手,做讨要的姿势。
再听不出顾予期是在逗自己,那童言的脑袋一定是有问题了。
她颇为愤恼的一巴掌拍他的掌心,啪的一声闷响后就被对方反握在手中。
正要发作之际,就听到顾予期真挚又诚恳的道,“刚刚的话并非开玩笑,你怀疑我什么只需直说,我会还你一个真相,我会向你证明我永远可信。”
童言不由抬眸对他的眼睛,目光相视不过短短一息,她便像被烫了似的躲了开,慌里慌张的抽回自己的手。
没有人能在这种真诚而直接的表白下毫无所动。
至少她不能。
来到桌边,端起凉茶喝下去,脸的热意似乎也跟着消退了下去。
童言捧着杯子坐下,瞥了眼顾予期的神色,突然问道:“刚才你表情那么阴沉,当时是想干什么。”
她指她把人推开后,当着他面故意嫌弃的擦嘴唇的时候。
不估量一下他心里存着的危险想法,她怕自己会犯被迫害妄想症,脑补恐怖事件后时刻提心吊胆的生活。
不想,顾予期瞧来一眼,轻飘飘的道了句,“太惯着你了,想着打一顿就好。”
“咳!!嗯??????”童言差点被茶水呛到,满头问号的看过去。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顾予期假装没看到她谴责吐槽的目光,转身信步出了门。
眼见着人影渐渐消失在院子里,童言迟迟翻了个白眼,是个人都不会信他刚刚那番说辞。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证明他不会跟自己演全武行,或者强制爱这种古古怪怪的情节。
这边顾予期出了西晴院,不久便遇到迎面小跑而来的方怀。
“老大,那老家伙按耐不住,已经出城了。”方怀禀报的是昨日毛遂自荐,要去找长老合作的那人的行踪。
“自己看着办,等过了界再解决。”
总不好一个两个都死在自己地盘。
多晦气。
方怀连忙点头,然后又道,“那蔡少明的头怎么办。”
从湖里捞出来只剩一个面目全非的头了,要不是经自己手丢下去的,他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这就是之前那个皮相惑人的俊公子。
“找人光明正大的送还给他们,相识一场,该有的体面还是要给的。”顾予期漫不经心的道。
躬身的方怀不禁抖了抖身体,老大语气正常,可他怎么就听出了一股只窜脑门儿的寒意。
老实说,蔡少明生前也是个体面人。
此人平时极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跟女子似的异常执着于穿着打扮,用膳一套,闲坐一套,出行一套,发汗了皱了更要换一套。
一天下来少说都要换四五套衣服,臭美骚包到了一定的度。
这辈子他也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爱讲究的男子。
可惜,最后葬身鱼腹,仅剩的头还是从淤泥里捞出来的,过几日,还要用那张腐烂发脓的脸去会见旧识……
方怀感慨的摇了摇头,真是想不开,他得罪谁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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