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这时只想得到温柔二字。
将最后一点水浇完,她放下水杯,走到窗户边,在摆放着的水盆里洗了手。
此时两人之间只有三四步的距离。
顾予期冲她招了下手,“过来点。”
她拎着湿漉漉的手走过去,站在窗户里边看他,“干嘛。”
把她招来的人见她手还在滴水,站直了身体,摸出一张纯色帕子帮她擦起了手,动作温柔又仔细,一寸地方也不放过。
要不是抽不回手,童言都要信了他这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
“可喜欢。”他低头擦着水渍,一边问童言。
童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哪个,直到他又明说了月华草。
童言立刻追问他是不是硬让范云思送来的,顾予期把湿帕子放回怀里,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仿佛在说他是那种人吗?
“用东西换的。”
这个话题就此翻篇,童言开始追责他昨晚捏晕自己的举动。
她虽喝的有点多,但没完全醉,也不可能直接睡过去,所以明显是他捏了自己一下才导致她睡过去的。
顾予期瞧了一眼童言后颈的位置,没有否认是自己把人弄睡着的。
听到童言吐槽他举动古怪,他才道了一句,“你当时喝醉了。”
所以提了之前不肯提的人,说了他不想听的话,既然说的都不是他爱听的,那不如不说。
“不可能!我当时很清醒的。”童斩钉截铁的说。
顾予期语速不紧不慢,吐出的句子却令人无语凝噎,“每个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童言:……
顾予期垂着眸,目光不着痕迹在涂着胭脂的唇流连片刻,他忽然凑近了一点,呼出的气息尾巴扫到童言的耳根。
“不问我昨夜趁你睡着做了什么。”
童言往后撤了一点,目光古怪的扫了他两下,“你可以不把话说的这么奇怪又暧昧。”
她衣服是侍女换的,既没洗澡身又没有不适,他能干了什么。
这回轮到顾予期有点语塞了,她总能在关键时刻破坏气氛。
不过他也没有就此放弃,昨晚的浅尝即止远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反而因为一时的触碰,点燃了身体内灼烧的火焰。
他按下心中的躁动,凝视着被自己不动声色扣在原地的人,突出的喉咙下滚动,低哑的嗓音诉求的道:“我想亲你。”
童言被他的话惊的倏然瞪大了眼睛,偏又跑不了,还不到她做反应,顾予期又说了一句让人面色燥红的话,“昨晚也亲了一下,没亲够。”
看不到她反应的亲吻,又怎么算是一个令人满足的吻。
此刻童言心里被‘不要脸’三个字刷屏了。
下一刻,有阴影投射下,她眼前一暗,便感觉到嘴唇贴了一抹温热。
顾予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覆柔软后不久,便熟稔的开始攻略城池。
狼就是狼,哪怕一时披羊皮伪装的温和,也总有褪下表象,展露自我的时候。
这个吻一点也没有刚刚他替她擦手时的温柔,攻势如他特地隐藏起来的强势一面,猛烈中充满了霸道和侵占性,啃食吮吸的她嘴发麻。
整体体验和之前几次的吻没有太多区别。
最大的区别大概是更熟练,比第一次的磕磕碰碰,只凭本能的啃食要多了几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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