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有动静，姑娘转过身体，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看着爱丽丝。

“有钱人换鞋子都要仆人伺候吗？真麻烦！”

女仆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提着爱丽丝被雪沾湿的鞋子，冷着脸走了。

“希尔太太，去把书房的壁炉点上，带她过去。”

爱丽丝吩咐希尔太太过后，又对姑娘道：“我要上楼换件衣服，一会儿就去书房见你。”

卡米拉默默跟在她身后，等到了卧室，才有些不高心抱怨道：“那个妓女太没礼貌了。”

“这不能怪她，她那么，要怪就怪她的父母。”

换了衣服，爱丽丝走下楼，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姑娘正在饶有兴趣的摆弄着飞艇模型，看到她来了，又立刻板起了脸，放下模型回到座位上坐好。

“你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芙蕾雅？”

姑娘瞪大了眼睛，“你还记得我呀？”

“当然。”爱丽丝的头摇晃了一下，做了个鬼脸。

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双手拄在桌面上，道：“吧，你有什么事？”

“我来当热心市民。”芙蕾雅引用了报纸上的法。

“你有线索？”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

芙蕾雅话题一转，“你们是在找三个女人吧？其中是不是有一个东方女人？”

爱丽丝身子往前一探，压低声音问道：“你见过她？”

“不，我怎么可能见过她？不过我……我的一位常客，昨到我那里过夜的时候，了一句梦话。”

“什么话？”

“抓住那个狡猾的东方女人，东西一定在她身上！”芙蕾雅学着那饶语气。

“他当时咬牙切齿的，过了一会儿他就醒了。我只好装睡，然后我听见他，早晚要抓住你这婊子。”

那个东方女人并没有被抓住！

爱丽丝大喜过望，“芙蕾雅，这个消息太有用了！”

随后她冷静下来，又问道：“那个男人名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芙蕾雅皱着眉头道：“我猜他告诉我的不是真名，他自称叫梅西，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我也不问，所以他才愿意到我这里来。”

着，她自嘲一笑，“我这么一来，是不是把自己的财路断了？实话，他出手挺大方的，不过多数的钱都被那该死的老太婆收走了。哦，对了，他长得很普通，不过我知道他一个习惯。”

爱丽丝眼睛一亮，“什么习惯？”

“他沉思的时候，喜欢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夹住右手的中指，用力往外拉，直到听到一声恐怖的骨头响声，才会松手，不断的这样循环，真不知道他的手是用什么做的！”

芙蕾雅回想起来，还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好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我该回去了。”她完话，就起身要走。

“你还想回去？”爱丽丝立刻站起身拦住她。

“不回去我就要睡在大街上了，我可没有这么一座房子。”芙蕾雅指了指屋顶。

“你现在回去会很危险，那个人是个杀人狂。”爱丽丝严肃的着，希望能引起她的警觉。

芙蕾雅自己却不怎么在意，“我就是个妓女，出了事又能怎么样？每被嫖客杀死的妓女不知道有多少，也许下一个客人就会杀了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她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像个姑娘，反而有种中老年人才有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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