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点骨气的男人,对于自己女人的背叛都是零容忍,更何况是高傲到没边,自命不凡的百里尊。
现在他选择隐忍不发不过是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他的面子过不去罢了。
宗卉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可出轨就像服食了罂粟般,深入五脏六腑,不能克制,也不愿克制了。
宗卉和婢女站在南宫弄阳的房间外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听到南宫弄阳尖叫了一声之后,嘴角抽了抽,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又是一个等着被赶出门的女子,运气好的话,可能还会得到一纸休书,将来好改嫁他人,做个妾什么的。”
宗卉身边的婢女见自家主子冷哼了一声之后,不屑地离开,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议论别个儿院里的主子。
宗卉的贴身宫女名唤渐悦,果然很懂僭越,主子都没发话,她就已经开始大胆地数落诅咒比她身份等级高许多的人了,殊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估计仗着是宗卉公主的贴身侍女,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也一直无人敢教训她的缘故,所以为人十分讨嫌嚣张。
宗卉任由自己的婢女背地里对百里尊的新妇无理,并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大步地走在前面,渐悦小跑跟着,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脸,议论着别人,明明相貌不错的一个小姑娘,却这么看这么丑陋,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相由心生吧。
南宫弄阳并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遇到这些讨厌的人且交集不断,她现在对这陌生的环境和身体,还在拼命的适应和恢复当中。
还好原主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差,有在练功,应该恢复得也蛮快。
只是南宫弄阳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明明有武功可以逃走偏偏要折磨自己以死相逼,不愿嫁给一个残废呢。
真是脑路清奇得很,南宫弄阳想到原主的处事风格,不由得心里腹诽。
巧合的是,她们名字一摸一样,除了家世和外形,既然现在这具身体是自己做主,那就得好好对待,不可再任性自残。
自残真不是盖的,搞不好很容易就没命了,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
南宫弄阳埋着头想着,意识直接和周遭隔绝了,只有宫婷时不时说两句鼓励她的话,她才有气无力地应两下。
很快,大夫被一个年龄比她稍长的丫鬟带了出去,另一个丫头收拾好水盆和毛巾,向南宫弄阳福了一个礼也退了出去。
这下才轮到宫婷有空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本来就头疼的南宫弄阳,头疼发作到另一个新的高度,让她十分怀疑人生和嫌弃自己的贴身丫鬟宫婷。
今天唯一觉得让心情稍微好一点的事情就是,这里的人,不管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对自己还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看来自己的身份还是有点地位的,至少不是贫民。
关于原主的记忆她记得的还只是零星半点,待恢复一些得好好整理一下,为自己所用,以免露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什么的,南宫弄阳烦躁地听着宫婷的关心,心中暗暗做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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