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宣布完政策,裹紧棉衣走了。
血的教训就在眼前,岑春兰不敢不从。
岑春兰瞪着岑欢的背影,如果视线能够杀人,岑欢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她抡起巴掌,一下一下的打起来。
村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奔走相告,岑老大闺女疯了。
岑欢走在路上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差点笑出猪叫声。
大白莲,今天只是个开始,咱们来日方长。
岑欢回家后,炕还没坐热,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五妹,开门!”
隔壁王大牛咋来了?
岑欢下炕,趿上棉鞋跑去打开门,果然看到王大牛顶着雪花站在她家门口。
“五妹,我妈让我给你送点黄豆!”王大牛将一小袋黄豆,塞到岑欢手里就走了。
岑欢掂了掂手里的口袋,这里面至少有五斤黄豆。
她望着王大牛的背影,扯开嗓门喊道,“大牛哥,替我谢谢王大娘,改明儿个我让我哥去拜年!”
她就不亲自去了,让哥哥代表一下就好。
“哎!”王大牛应着,笑呵呵的回去了。
王大娘听到岑欢的话,心里泛起了嘀咕。
那丫头自从投河之后,人就不一样了。
不但开始做饭,还打扫房子,让哥哥来拜年,像个过日子的样子……
岑欢提着黄豆回去,坐在炕上出神。
靳老爷子,小岑欢干妈对岑家兄妹好,合情合理。
小岑欢还在她妈肚子里,靳老爷子就把她指给了靳老大。
小岑欢出生后,父母双亡,当爷爷的拉扯孙媳妇,孙媳妇的哥哥,能站得住脚。
干妈是小岑欢母亲的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家里条件好,冲着姐妹情分对小岑欢兄妹好,也说得过去。
王大娘只是岑家的邻居,日子过得艰难。
家里两个儿子年纪不小了,都还没娶媳妇。
不但借钱给岑家钱,还给东西,这就有点过了。
岑欢百思不得其解,等岑杨回来她好好问问。
还有岑橘的问题,她都现在也没弄懂岑橘为啥不在家?
现在还有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她那三个粮仓太危险,很容易暴露。
到时候她编,根本编不来啊!
那些粮食得藏起来才行。
想到这里,岑欢坐不住了,跳下炕头就往地窖跑。
上次她着急,都没仔细观察地窖。
岑欢跑到一半,拐到厨房去拿了个煤油灯下地窖。
她站在地窖里,借着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发现偌大的地窖空空如也。
三个粮仓就像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岑欢有些头大。
她仔细观察计算了一下,在这里挖地洞藏粮食有可操作性。
但是小岑欢这么羸弱的身体承受不住。
而且挖地洞有动静,会招来麻烦。
她顶着一脸包,被嫁出去的危险刚刚解除一点,不能再招惹麻烦。
岑欢拿着煤油灯在地窖里走来走去,半天也没想出啥好法子,只得无功而返。
她总觉得头上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把她穿成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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