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台阶外响起了令人不安的脚步声,伴随着刻意压抑的喘息这是现实中的声音。
前两天我都睡的很沉,可是今天,我却被如此轻微的声音吵醒了。
“大家快去湖边!”是一位男性佣人,他没有顾及大家尚在休息,大声喊道,声音穿过面具显得更加紧迫。
“怎么回事?”薛稷翻身惊醒,皱着眉。
“薛夫人好像、好像出事了!”对方上气不接下气,“她落水了!”
四个人瞬间清醒,盯着那个男佣人的面具发愣。
薛稷还是反应快,回神后赶忙披上衣服,让对方带路,“律师,你快点!”
律师笨拙地提上鞋子,一蹦一跳地跟在他们身后。
我说什么来着。
屋子里只剩我和伊茜了。
“你害怕吗?”她小声问我。
我摇摇头。
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恐惧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薛稷、律师和几名佣人返回时,钟表指向四点。
“薛薇溺死了。”薛稷对着我们俩宣布,声音疲惫。
不知是因为对这个和我们毫无血缘关系的女性完全没有感觉,还是这三天收到的此类“通知”过多,我和伊茜几乎毫无反应。
律师摇摇头。
在没人追问的情况下,薛稷自顾自说:“在院子里巡逻的佣人行至湖畔时,听到呼救和扑腾的声音,他们赶过去时,薛薇已经发不出呼救的声音了,只剩半个脑袋还起起伏伏露在水面,由于没有人会水跳下去救,所以她很快沉下去了。实际上,据佣人说,当时也已经来不及了。”
律师重重谈了口气,点点头。
薛稷接着说:“我和律师到那里的时候,薛薇的尸体已经浮在水面。早断气了。”
可以说,至此刻,父系已经全军覆没了。
嘿嘿。
谁在笑?是我心里发出的声音吗?那可真是太失礼了。
啊,不不不,应该说,是父系拥有继承权的人,全军覆没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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