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这一支特殊,我这张脸标志性也太强,勉强保留到了现在,可哪怕是辛辛苦苦经营到这里,恐怕也等不到下一个我了,我们这一家子也要起内讧了,嗯……其实是已经起内讧了。”
少年说着抬眼看了一眼这个寨子,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翻看徐涉推过来的书。
“你姓雷?”丰臣靖彦也开了口。
“我姓张。”少年冲丰臣彦笑笑。
徐涉把玩了几遍张廷牧给自己的指环又递回给了他,她轻声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廷牧看看自己手边的书扁了扁嘴:“就是书上写的这样啊,我以为姑娘会先问我你们为什么会来这儿的事儿,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师父接到桂花姐的信时,他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姑娘说的这件事传成什么样儿的都有,具体的事情咱们当然也不清楚了,可至于桂花姐说的那个刀厚臣……确实惊恐,锦衣卫怎么和职方司的人一起到了这里?”
“他们是因火而来,我们是因水而来……都是一起往后走,这样一想,也不是不可能,可若是这样推敲的话,是不是也会有人因机缘巧合往前走,比方我娘,还有靖彦,我看这本书里的注解说,丰臣氏起来比刀厚臣都靠后。”徐涉不知不觉拧了眉心。
张廷牧抿了抿嘴角:“我们这里还有一门学科叫做宇宙科学,可是我不大懂这个,听说这些书是一个日本女人给姑娘的,我觉的姑娘不应该被她牵着鼻子走。”
徐涉瞄向了张廷牧,张廷牧却是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她除了送了我一些书之外,并没有对我说别的,就算她想把我们怎么样,她还得要斟酌再三;廷牧,你说,既然刀厚臣都到了这里,那么,那位不知所踪的天子会不会……”徐涉适当地收了口。
廷牧叹了口气:“姐姐,在我看来,事情大多数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茵的,更何况这又不是酿酒,就算最终的味道与自己最初的想象有些差别,可终归是酒;若是有人能在这上面施而行之,那岂不是人定胜天了?当朝那位被神化的老天师都不敢这样想。”
“你说的也有理。”徐涉默默点头。
“眼下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张廷牧又开口了。
徐涉多看了他两眼,她扯开嘴角笑的有些不自然:“我与那位廷牧相熟,他的性格、表情、说话的语气与你完全不一样,我这么和你面对面说话,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张廷牧手一摊:“不真实您就忍着些吧,您就没向桂花姐打听过雷家的事情?”
“我干嘛要打听人家的家事?”徐涉反问。
“你是说,你是在被雷家的人养着,是这个意思么?”丰臣靖彦总算插上了一句嘴。
徐涉眉峰一抖,她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她去看向张廷牧时,张廷牧很坦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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