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个人,不足以平复本宫的惊吓,不若诛他九族如何?”
“……”
事已至此,如果不表明自己的立场,依照长孙连城现在的心性来看,还不知道要给她出多少是非,拿她当出头鸟也不要紧,利用她也不要紧,我就怕你防着别人还要防着我,顾此失彼,到头来鸡飞蛋打。
可在长孙连城看来这并不是表明立场的态度,谁还有病呀,上杆子的让人利用呀,前两天可是差点把命搭进去的呀,这个清河公主转的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还是常羊山上下来的人都这么圣母?尊神的光辉笼罩大地,所以他们凡人的罪恶,都值得被原谅?
不管怎么样事情也是有了一个交代,自王喜被处以极刑以后,与东胡的交易便越发的严格了起来,靠马匹吃空饷的,以次充好的,全被清了干净,百姓与朝廷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无关乎自己的利益,日子是照样的过。
可是对于东胡来说就不一样了,每年的各类的物品要交易那么多,可是上等的好马数量是有限的,于是生活水平急剧的下降,有的甚至了出现了吃不饱的情况,胡主的位置在民声沸腾下都要坐不稳了。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带着各个部落选举出来的精英干起了老本行,要说这东胡的马名不虚传就体现在这里,人家自家用的可都是真正上等的好驹,沿着边界抢过那么一溜,撒腿就跑谁都抓不到。
百姓们自是不堪其扰,但是朝廷也着实没有办法,两个月以来,雪花一样的奏折纷纷的落在了长孙连城的案头,不胜其扰。
而慕金橙在这两个月以内,也踏踏实实的在大金闲逛了两个月,在往世的无数次的听说中,吓唬人一次算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长孙连城在大金的地位,那还却是不如太上皇身边的太监王喜。
太上皇基本上是不出门,光一个行宫就足够他玩的不亦乐乎,酒池肉林,珍奇异兽,各地奇趣见闻,八卦是非,哪一样不够他乐上半天的,连长孙连城要单独的见上他一面都难上难。
而太上皇的名头就是王振的尚方宝剑,借此插手朝政,打压非议他的朝臣,一个在行宫内玩的不亦乐乎,一个在行宫外玩的不亦乐乎,而长孙连城就是他们的脸面,索性这些年长孙连城也甚是听话,所以才让他做了这么久的儿皇帝。
因战马引起的后遗症在大金一众朝臣的眼里自是不大,可是边界的百姓们,辛辛苦苦的置办的物件,种植的粮食,就这么一朝被抢没了,这个是太大的事情,地方官员走马灯似的,十天半个月就要换上一波,谁也不愿意来这个倒霉的地儿。
倚着慕金橙眼光来看,在慢慢的发展下去,那原本一片广袤富饶的土地,马上就要变成三不管的地界了,偶次跟长孙连城谈起,毕竟百姓们也是无辜的,但是长孙连城也只是无辜的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原来这世间的棋子不止她慕金橙一个,泱泱百姓都是长孙连城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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