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您想起来了吗?”侍卫试探地问道,陈宥廷头痛地摸摸头,皱着俊脸和眉毛。
侍卫和御医见此赶紧阻止道:“王爷,您要是想不起来便别想了。”
“皇上驾到!”他们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尖脆的太监声音传来,陈宥廷皱了皱眉,看着周围人跪下,心想,我要不要也跪下,可是我起不来啊!
“参见皇上!”御医和侍卫婢女赶紧跪下,陈宥廷看着那个高而微胖的男人走进来,眼神凌厉,神色严肃,陈宥廷看这架势还是决定起来跪,侍卫赶紧扶他,他虚弱地跪下床道:“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冷眼看他,他有些头皮发麻,心想皇上对他这个儿子这么冷血的吗?好像之前只是不怎么在乎他,可也不至于现在他中毒都死过一次了,也不闻不问的吧?
心里暗骂,看吧,这就是家里老婆孩子多的坏处,人多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的,哪能一碗水端平,就算一碗水端平了也会导致每个孩子老婆得到的关注和爱都不多。
“宥廷,你身体怎么了?”皇上语气温和,眼神却不似语气那么平和,好像已经看透一般。
“回父皇,儿臣不知道,儿臣一醒来就被告知中毒了。”
他诚实地说道,皇上扫一眼周围的御医和侍卫,道:“中的什么毒?”
御医赶紧恭敬开口道:“回皇上,六王爷中的是滞诺炽散。”
皇上眼神更加凌厉了一份,问道:“怎么中毒的?”
陈宥廷也疑惑地看着他,摇头道:“儿臣不知。”
他心想皇上这是要替他查明真相吗?可怎么看着这副严肃的表情就觉得不像呢?
果然皇上嘴角微微冷笑一下道:“你真的不知?”
陈宥廷怔了怔,仔细回想一下原主的记忆,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除了这几天有点拉肚子,想到此他立马坦然地摇头道:“儿臣真的不知。”
“放肆!”皇上突然勃然大怒,胖脸上肉抖了抖,陈宥廷现在严重想照照镜子,心想:这位父亲长得实在有点脸大抽象啊,我该不会也长这样吧?那真是太糟糕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瘦长手指,像东北大蒜一样,再看看皇上的小胖手终于放下心了许多,看样子自己没有遗传这风流皇帝老儿的咸猪手,爽啊。
“你不知,朕便提醒提醒你,昨日静妃生辰宴会,你在哪里?”
陈宥廷想了想道:“儿臣拉肚子了,从未离开院子。”
他抬眸很坦然地看着皇帝,又看看周围的皇后,二,三皇妃静妃,五皇妃,八皇妃,还有太子,二皇子,三皇子,六到十一皇子,脑海里忍不住地闪过宫斗的惨烈画面,这么多皇妃贵妃皇子得斗到什么时候,皇帝老儿还得因为这种事操心到什么时候,只是为什么第一个被开刀的是他陈宥廷呢?按理说太子和二皇子五皇子的势力比较大,怎么也得他们先斗啊,好烦哦,他这种直男最不喜欢就是玩心机城府了。
皇帝皱皱眉道:“你可有从未离开院子的证据?”
陈宥廷看了看周围的侍卫和婢女,道:“他们都可以作证,如厕也只有一个门,从未有漏洞和地道逃出,所以我真的没离开过如厕。”
二皇子和太子眼神都变了变,怎么感觉陈宥廷突然不太一样了呢?以前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到他们都不敢多说话,现在居然敢在父皇面前如此从容应答,言语也是逻辑清晰,不卑不亢,皇帝也忍不住有些惊讶,但是就是如此他心中的怀疑更深,难道这个儿子以前的懦弱无能都是装的,他会武功而且聪明,只是现在不想装了?
“那你是如何中毒的?三皇妃在宴会惨遭黑衣刺客意图谋杀,护卫及时阻止,不幸中伤,中的便是滞诺炽散,护卫在刺客逃跑之际抢了刺客的刀伤了刺客的左手臂,你既然不在场,为何中同样的毒,你的左手臂给朕看看。”
陈宥廷这才转头撸了撸衣袖,看了看左手臂,我天他真的受伤了,为什么刚才没有察觉?现在一碰好像真的疼,而且毒好像是从这开始传来的。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皇帝眼神严厉了几分,陈宥廷看了看周围的人和几个皇子皇妃,他们有的嘴角露出讽刺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的面色平静事不关己地观看,他愣了愣,这个伤口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昨天一整天,他拉肚子,然后突然很困,睡着了,他衣服从未换过。
“儿臣从未换过衣物,儿臣也不知道为何会有此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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