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为萧远才归家不多时候又必须出走感到心疼,更为自己的出逃无望,而心生绝望。
她自然明白,萧远说的,句句在理。
身为一名女子,不仅手无寸铁,更无一技傍身……即便逃了出去,又该何去何从,难道真就自生自灭了不成?
但几乎没有时间给她忧心感伤,几乎就在萧远消失不见的下一秒,萧炎枭就带着萧松萧福怒气冲冲地推了门进来。
后面还跟着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萧张氏,以及伛偻得随时都像会摔倒在地的常伯。
他们一齐拥进萧沥沥的房间,却什么话都不问不说,便直接让阿松阿福在她房里一阵翻找。
知道的,是找人,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她萧沥沥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萧家老爷带人来拿赃了呢。
萧沥沥不动声色地擦擦脸上还淌着的泪渍,定了定呼吸,问萧炎枭道:“爹,到孩儿房里来,可是有事?”
没曾想,她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原本只在生萧远气的萧炎枭顿时迁怒到了萧沥沥头上。
他径直走到还呆呆坐在窗边的萧沥沥身旁,指着她的鼻子愤恨地谩骂道:
“你干什么还坐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二哥人呢!”
“他好容易回来一趟,却开口闭口都问的你这丫头的事情。”
“对两个老人,视若不见,所说的话,也充耳不闻!”
“教训他两句,还甩上了脸色,简直目无尊长,不孝不顺!”
“让他来见我,更是推三阻四,行吧,他不来,那我老家伙亲自来找他罢!”
“可现在,他人呢?你且说说,你把他藏去了哪里!”
“爹,孩儿不明白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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