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急刹车,“下去,别耽误其他人。”
婉婷一边拿飞行箱,一边说着,“那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司机而已,一个给服务员开车的司机!”
婉婷下车,车已经疾驰而过,婉婷还伸着手指,在黑夜里咆哮,“你算什么?你好好想想吧你!一个司机!”
婉婷洪亮的带着一丝委屈的嗓音在黑夜里呼啸而过,以至于来接她回家的马小强都听的分明。
马小强作为乘务员的家属确实也不容易,无论婉婷几点上班,几点下班,马小强风雨无阻,来接来送。
他看着失控的张婉婷,一脸疑惑的问她,“你在说谁呢?”
“那个司机,居然说因为不想等红灯要走桥上,我们公司有规定的,十二点以后落地航班是一定要送乘务员都家门口的。”
不懂他人苦莫劝人大度,马小强就犯了这个禁忌,他安慰道,“算了算了,一个司机,你也犯不着和他生气。”
飞了一天的航班,服务旅客,服务机组,无论天大的委屈,笑脸相迎,担着飞机颠簸,风切变各种风险压力,好不容易下班了,还要被司机欺负。
婉婷越想越气,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写在了微博上,她边走边写,马小强拖着婉婷的飞行箱跟在了后面。
微博上一通发泄,张婉婷的心情总算平复过来,回去洗完澡倒头就睡。
不曾想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师父的电话。
“你昨天晚上发微博是吧?”师父开门见山。
航空公司对员工思想政治管制是非常严格的,无论是工作中遇见任何委屈不公,都不能通过媒体报道,婉婷想好了,无非就是师父来教育她的呗,还不就是那一套,有委屈可以和部门领导说,但不能在网络发布这样的言论。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是我发的!”她的潜台词就是爱咋咋地,她没有错。
“那个司机是不是姓王?”
“是。就是那个王不发,他不是第一次了。”
“好,我现在找他的领导,一会让这个司机给你道歉,你呢就说两句就算了啊!”
什么?师父的话让她有些迷茫,师父是多么的爱她,关心她,为了她不受委屈,世上只有师父好。
这样的袒护,说真的,只有洪都,只有师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实乘务员大多数都很单纯,他们要的不多,有时候领导的一点点理解,一点点肯定,他们的世界就会春暖花开,阳光明媚。
婉婷知道岛城肯定不会再有这样的待遇,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后来她居然被欺负的鼻青脸肿,头晕眼花。连哭都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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