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虚的就不说了,朕要云沽花花蕊入药。三皇子想要什么。”
“南沽此番遭遇天灾,老百姓受的苦已经够了,本王只是不希望再让他们遭遇战乱。花蕊我可以送给穆皇,只希望不管之后有些人做了何事,都不要怪罪到南沽。”
慕容景吾盯着苍舒翰池,轻笑着却没有说话。
良久,慕容景吾才缓缓开口,“三皇子这事可就说的大了,不管何事。朕的爱妃如今已经受伤了,南境兵中可是有许多宿家军的旧部。”
苍舒翰池怔了一下。
慕容景吾接着说道:“治标不治本的话可以撑个几个月,趁着边境战乱,去王宫取朵花蕊倒也不是什么太难之事,三皇子以为如何。”
苍舒翰池紧握的手无力的松开,叹了一口气,“不知穆皇想知道什么。”
“知无不言。”
“这……”
“朕也不是那般不尽人情的人,只要此番没有造成太大的动乱,朕可以不追究南沽,边境太平。三皇子慢慢考虑,不过花蕊朕两日内没见到,三皇子也就无需烦恼了。”
说完慕容景吾变背着手离开了,路上对着曹淳武说道:“此处温泉让人来看看,不错的话就开采出来。”
“本王已经尽力了,要怪就只能怪他们动了不该动之人。”看着慕容景吾的背影,苍舒翰池有些无奈的喃喃道。“今夜就把花蕊送过去。”
云沽花花蕊在苍舒翰池来到南泽城之时,就已经备好,本以为能算得上一些筹码,想不到结果只不过是用来让慕容景吾消气之用。
“不过穆皇比想象的怒气更甚,倒也不坏。”
苍舒翰池看着发白的手心,握了握,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恐惧。
南泽城内一不起眼的民屋
方老汉把今日在村头所见向一位黑衣蒙面人悉数回禀。
蒙面人:“你确定你的身份没被知晓?”
方老汉有些得意:“那日那位夕贵妃请了大夫,我的伤都是真的,又有村民相帮,末了那夕贵妃还给了我一些银两,应该是没有起疑的。”
没有起疑,南泽城里隐秘的地方不少,既然是要议事,为何会选在楠林村村头,楠林村虽偏僻,还不至于无人烟。
“穆皇是个狡诈之人,事成之前,你都在楠林村待好。”
方老汉离开之后,黑衣蒙面人唤来两名玄衣人,拿出一个小玉瓶交予一人手中,“把这个送过去,告知一定要在今夜之前动手。”
然后又看向另一个人,“你今晚带一队人,无论如何要截住翰池的云沽花花蕊。”
两名玄衣人离开后不久,一名粉衣女子脸上蒙着薄纱推开了门,款步姗姗。
“大哥,事情是否是有变数。”
“虽然毒被发现的比预计的早,不过已经下了三种毒,那位夕贵妃已经半只脚迈进棺材了,你就放心吧。”蒙面人摘下了蒙面巾,没有了刚刚对属下的威严,此刻一脸温柔,此人正是南沽云国大皇子苍舒瀚茂。
“刚刚我可都听到了,三哥是铁了心要跟我们作对了。”娴芊有些嗔怪道。
“他……哼。”提起苍舒瀚池,苍舒瀚茂一脸不屑,“他若是能阻止,又岂会巴巴的跟到南泽城,他母亲可是皇后,在南沽尚且奈何不了我,到了穆朝他更是没有盟友,拿什么和我们斗。现在手里不过就是一朵花想求穆皇庇佑,没了这朵花,他可就彻底什么都不是了。”
说起这朵花苍舒瀚茂看向娴芊的眼神不似刚刚温柔,有些审视的看着,“娴芊,这次之事大哥念在你是无心之过。可是不会再有下次。”
苍舒瀚池此番之所以能未卜先知的带上云沽花花蕊,据娴芊所说只因为娴芊好奇这花蕊的药效去取过一次来看,恰巧被苍舒瀚池发现,于是苍舒瀚池多了个心眼就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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