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充满了好奇心,“好啊好啊!啊——”
他整个人忽然被揪着后衣领拎起来,砰的一声丢到床上。
动作干脆利索。
他摔的四仰八叉。
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他姐坐在她刚才的位置上。
又细又直的双腿交叠,搭在桌上。
背脊漫不经心的往后靠,椅子仰倒三十度角,很稳。
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浑身透着野气。
顾芒擦着头发,清寒的眸子掀开,看了眼林霜,眼底氤氲着冷雾。
林霜撅着嘴撒娇,“怎么了嘛,那么看人家!”
“别把我弟带坏了。”顾芒音色冷,一开口就带了低气压,“找我什么事?”
林霜喝了口酒,笑得妖娆。
“那个找你的陆家,我在你的位置上动了点手脚,把人骗到这酒吧来了,你要不来玩玩?”
顾芒动作一顿,毛巾压到桌上,眉梢一挑,“唯恐天下不乱?”
“怎么能是唯恐天下不乱呢。”林霜爱玩,尤其那种刺激的玩,她问:“你对那个陆少就不感兴趣?”
“你可别小瞧他。”顾芒道。
年龄是她最好的伪装,从来没人会怀疑,传的神乎其神的国医圣手,只有十七岁。
但陆承洲这个人,她得谨慎点。
“京城赫赫有名的陆少我哪敢小瞧。”林霜摊手,不死心的又问:“你真不来?酒吧今晚有个拍卖会,压轴是一块玉,有静心凝神的作用,传的挺邪乎的,这几年你不是都在研究神经这方面的治疗。”
顾芒清淡的眸底多了些情绪,“你在哪?”
“天阙。”
明城消费最高的娱乐场所。
玩得起的,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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